;大象采血是在耳后进行。
圈养的大象都需要提前安抚好,而野生的大象想要碰触它们的耳朵,几乎不太可能。
看到年轻医生拿着采血管过来,陈影想都没想就接过,而后直接撩起小象耳朵,都不需要人帮忙,他快速就采集够了检验需要的五毫升血液。
说实话,从事救助工作到现在,大伙儿还没觉得哪一次有今天这么轻松。
等血液采集完成,暂时没有其他检查,陈影打开铁笼门,牵着象鼻子,引着小象踩上地磅称重。
就在上秤的时候,小象稀里哗啦拉了一泡大的,把它自己都吓着了,鼻子卷着陈影的胳膊就开始小跑,想要带着它的两脚兽一起逃。
众人一愣,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兽医连忙采集粪便样本送去检查,而陈影则拼命安抚受惊的小象。
“影哥,来,给它吃这个。”
冯鑫和小伙伴抬了一筐水果过来,拿起一块削了皮的菠萝,把药塞进去,示意陈影喂给它吃。
陈影接过来看了一眼,递到象鼻子那里,小象卷起就往嘴里塞。
一边吃,还一边扇扇耳朵,小象腿跺跺两下,跟个小姑娘似的。
陈影牵着小象稍微走了一圈,两位兽医观察了下,决定先让它去检疫隔离区休息,等保老师回来再安排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检疫隔离区的面积不是特别大,屋舍比较简陋,里面主要供大象休息和进食。
跟其他动物的兽舍不一样的是,大象的兽舍里几乎没有让它们玩耍的丰容设施。
“我们这边让大象活动,主要是引导它们进入后面的林地自主采食。大象跟其他动物相比,对玩具要求不多,主要喜欢玩水吃东西,所以在活动区,我们修建了几个浅水坑让它们玩。”
这里救助的每一头大象都有自己专属的象爸爸,他们是大象最亲近最信任的人类。
负责照顾这头小象的,是一位从事大象保护饲养工作二十多年的阿叔。
阿叔原来是本地的村民,中心救助的第一头大象就是在他家农田里发现的。
“那头大象后来还是死了。治疗了三个多月,我们都以为会好起来了,但有一天,它突然就站不起来,然后吃不下东西,皮肤慢慢溃烂,最后很痛苦的死去。”
大叔说起第一次救助的大象,眼里还有泪光。
“从那之后,我就留在这里负责照顾大象。一眨眼就从小伙子变成老阿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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