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金雅和小金这一瞬间脑电波和猞猁姐同频。
要不,它俩还是先回去吧?“金雅,二妞,小金。”
陈影骑着马靠近它们,看到它们三个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下马挨个儿检查了一遍才完全放心。
“你们怎么突然跟狼群打起来了?冬天草原狼很凶狠的,以后可不能这样,远远看到就赶紧离开。”
不是他看不起自家这三头猫,它仨除了小金,都是战五渣。
但小金的主场是在森林或者有林木的地方。
这茫茫雪域荒原,它和金雅那一身皮毛就是靶子,明晃晃写着“来揍我”三个三个大字。
金雅凑过去告状,朝着猞猁姐走掉的方向嗷嗷了几声。
陈影通过无人机传回来的图像也知道起因在猞猁姐。
但人心本来就是偏的,根本没长在正中间,所以他偏心自己的猫,有问题?
检查完,陈影犹豫再三,试着问了下那头雪豹的事。
他总有一种黄毛在觊觎自己女儿的感觉。
但是看到二妞这傻乎乎的样子,能找到个强壮的黄毛好像也还行。
把小金身上携带的摄像头和金雅身上的定位项圈录音器里面的文件导出来,陈影没管它们,让它们自己自由活动,想去哪里去哪里。
他得工作,既然是用科研的名义把金雅和小金带出来的,那肯定得有点成果才能交差。
扎西大叔已经回去上班了,约好半个月后来接他。
如果临时有事,牧区也有车可以送他去不冻河保护站。
天寒地冻的牧区可没有幼儿园,通常七八岁的孩子才会去上学,离家很远,基本住校,两个月左右回家一次。
陈影在扎西大叔家暂住的这些天,小孩儿们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一个个围着陈影提问,宛如移动版“十万个为什么”。
陈影一看,这样不行啊。
不理小孩儿不行,可搭理他们就没完没了了。
寻思了下,他觉得这些孩子既然这么好学,那就上课吧。
反正人也不多,就十来个,一个大帐蓬直接坐下。
黑板是借的不冻河保护站的宣传展板临时充当的,他还下了单,但他离开之前都不定能收到货。
上午和中午,稍微大一点的孩子们要帮着家里做事,下午三点多,牲畜关好,检查有没有走丢的,完了就是孩子们的自由活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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