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处传来的触感温热湿润,季景深现在整个人完全僵硬,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迟迟没有动。
此时此刻,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坐在他身侧的陆音。
脖颈处的肌肤本就敏感,几乎是陆音将唇瓣移开的下一刻,季景深就立即坐稳了身子,他的气息有些紊乱,爬上血丝的眼球盯着面前的人,哑着嗓子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陆音很实诚,盯着季景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非礼你。”
原本紧绷的神经就因为陆音这一句话成功放松下来。
他一时间不知自己究竟是该气还是该笑。
你说她醉了吧,她还知道自己做的这些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说她没醉吧,问她自己究竟是谁,她又答不上来。
想到这个季景深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他又凑近了些,想让陆音好好看看自己是谁,然后再问问对方清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结果陆音却突然道,“我知道你是谁,季、景、深、对吧?”
她说季景深的名字时很认真,给人一种极其珍重的即视感。
可季景深却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醉得厉害。
不过看在她还能想起自己是谁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非礼了我,负责吗?”
季景深压低声音,与面前人对视着,明明周围的环境吵闹得过分,他们这边却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只感觉万籁俱寂,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对方的呼吸拍打在自己脸上,让她没来由的有些发痒,陆音皱了皱鼻子又缓缓眨了眨眼,用浆糊似的脑子思考季景深的问题。
负责?
不可能。
“不。”
“等着我给名分的人都排到法国了,你还没排上号。”
她的声音有些含糊,说完这句话别开视线,感觉有些口渴,视线在面前搜寻一圈,最终锁定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