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想要挣开,他越是用力扯开她,她抱得就越紧,沈时宴的耐心早已被耗尽,他一把推开她:“滚!”
乔听晚一个没站稳,身子向后倒去。
“砰!”
乔听晚的后脑勺撞到了茶几的一角。
瞬间,细密鲜红的血液从乔听晚的脖间流出。
刚刚还在情绪爆发的乔听晚此时紧闭双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沈时宴烦躁地扔下手中的车钥匙和西装外套,一把将乔听晚抱起来,并厉声命令门外的保镖去喊救护车。
空荡荡的高档别墅里,只有正中间的位置亮着一圈氛围灯。
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有些纤弱细小的身影。
身体微微佝偻,淡粉色的真丝睡衣将她的身形淋漓尽致的展露出来。
不过仔细去看,会发现她骨瘦如柴,就连那张脸上,也是没有丝毫血色。
再一看时,更会觉得单薄的过分。
门外传来脚步声,终于把乔听晚惊醒。
砰!
客厅的门被非常粗鲁的打开后关上,进来的人一点都不担心影响到里面的人。
乔听晚看到那壮硕的身影大步走进来的时候,刚才的睡衣已经在顷刻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起身站起,迫切的想抓住沈时宴的手。
沈时宴却顺势躲开,坐在乔听晚的对面。
看到那一张如同小白莲一般的乔听晚时,他的眼眸深处全是复杂。
当初如果不是爷爷的要求,他是绝对不会娶妻的。
但是不得不说。
虽然不喜欢乔听晚,但是两年以来,乔听晚确实做到了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过!
爷爷已经死了,这一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婚姻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想到这儿,沈时宴的脸色更清冷了一下,对面的乔听晚似乎是有所预料一般,手脚都开始局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