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确认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心情愉悦有何不好》1936年)
这句话节选自哈特菲尔德这位作者在1936年写的一本书,也是作者认为自我写作疑惑被解答的根源点所在。
“这句话...说得实在精辟,让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斋藤玲奈不禁赞叹道。
可让她郁闷的是,这么优秀的一位外国作家,她竟然闻所未闻!
在东大读书时,她经常去图书馆看一些外文原著,几乎把能看的都看了个遍。
但她从未听说过一个叫哈特菲尔德的作家。
无论如何,斋藤玲奈感觉自己有必要去读一读那位作者的佳作了!
不过令她惊诧的是,明明这位北川桑对哈特菲尔德极为推崇,却在文里说他的书实际上“行文诘齿聱牙,情节颠三倒四,立意浮浅稚拙。”
“1938年6月一个晴朗的周日早晨,他右臂抱着希特勒画像,左手拿伞,从纽约摩天大楼的天台上纵身跳下。同他生前一样,死时也没引起怎样的反响。”
这是小说里提到的哈特菲尔德的结局。
斋藤玲奈略感遗憾,又有种不真实感。
这种自杀方式离奇而惊悚,充斥着漫画般的美感,怎么不像真事啊。
斋藤玲奈愈发好奇,觉得应该找时间去问问同事,或者去更大的图书馆、书友会搜寻下这位作家的作品。
继续看《且听风吟》。
第01节的中后段开始说故事剧情了。
开篇是“我”与一名叫“鼠”的青年在酒吧里发牢骚,说着“有钱人,统统都是王八蛋”之类的抱怨话。
故事内容一点都不复杂晦涩,甚至让斋藤玲奈有种读通俗读物的错觉——
这又是一种和现阶段纯文学小说截然不同的写法。
故事里,两个气息相近的年轻人,名叫“杰”的华国籍酒吧老板,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但字里行间又有些荒诞与特殊气息。
譬如稿子里写到,“整个夏天,我和鼠走火入魔般地喝光了足以灌满25米长的游泳池的巨量啤酒。丢下的花生皮足以按5厘米的厚度铺满爵士酒吧的所有地板。”
这种俏皮幽默的写法,在此时的日本文学界极难看见,要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