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给身为弱势方的妻子一大笔离婚损害赔偿金,以后每个月还要定期支付高昂的赡养费。
他们正在居住的那套房子,也得他独自支付按揭,房产还有一半属于妻子。
其他林林总总的财产,也得分割大部分给妻子!现在两人还有回转余地,是因为妻子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去山梨县当副社长夫人。
但如果换成共荣社的物流部长夫人,她一定会果决的要求离婚,不惜一切代价逼迫他就范!村松友视越想越头疼,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公用电话亭旁。
他鬼使神差般又拨通了凛子家的电话。
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但凛子的声音很不好,她也碰到了一样的事情,而且比村松友视更为严重!两人很快就在某家咖啡馆内碰了头。
凛子告诉他,前几天晚上十一点多到家里时,丈夫还没睡,她说了声“我回来了”,也不见丈夫搭理自己,只是埋头看书。
凛子发觉他的态度有点不对劲,就对他解释说因书法中心有紧急活动,所以回来比较晚。
见丈夫还是一言不发,她只能先上楼换衣服,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了丈夫的声音:“等一下,你干的事我都知道了。”
他的话像锋利的刀子一样戳穿了凛子的心。
“我还知道你一直在什么地方和谁睡觉。”丈夫的语气十分肯定。
“他甚至连你的名字叫村松友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可能.”村松友视心莫名又揪紧了。
他想过有一天事情会败露,但没想过会来的那么快,那么突然。
“他还说什么了吗?”
“他和我说,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和他玩乐,你就是个肮脏的淫娃荡妇!我恨你,但我不会跟你离婚。”
村松友视就像自己挨骂一样默然无语。
“真是滑稽呢我们两个正好相反,是不是?”
“什么相反?”村松友视看向凛子,感觉她的眼睛里好像已经没了高光。
“你不想离婚,你的妻子却死命要和你离婚;我想离婚,他却非要把我锁在婚姻的坟墓里。”
凛子看着他,声音越来越低,情绪却是越来越不对劲,“不仅如此,我妈妈也知道这件事了。”
“你妈妈?”
“是。还记得我们在父亲丧期那晚.的事吗?我的发卡落在了那里,然后他发现我们的事后,顺藤摸瓜,知道了一切,又跑去我妈妈那里说了一遍.”
“妈妈开始的时候还静静地听,后来越听越生气,最后哭了起来。”
从凛子断断续续的诉说中,村松友视仿佛看到了凛子母亲那伤心的样子。
“妈妈原来只是猜测,我承认了以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