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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干活的时候,除了黄毛罗宏志还是勤勤恳恳以外。
紫毛罗庆财在没人看着的时候会走神,看看天,看看地,揪根草拿着玩儿,思考思考人生。
而最“聪明”的红毛罗少安,有人看着的时候也偷懒,学会了磨洋工,咋凑合咋来,还以为没人发现。
唉,教育问题少年,任重而道远啊。
对了,现在不能叫他们黄毛紫毛了,因为这段日子他们每天脏兮兮,每天洗头,小孩子头发长的也快,染的头发褪色的厉害,黑的彩的混一起,都变成了花毛。
是时候拿出新胡萝卜了。
所以这天吃过晚饭。
骆一航把他们都叫过来,感觉像是闲聊天,问他们,“你们手里钱最多的时候,有过多少钱。”
三个少年不知道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慑于老板一贯的淫威,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收的压岁钱,七百多块,可是当天就被我妈收走了,就给我留了一百。”这是紫毛罗庆财。
红毛罗子安回答的是,“我的多,有一次我去我小叔家,他在打牌,我在边上倒茶倒水伺候牌局,他赢了,给我两百块钱。”
最后是黄毛罗宏志,“我最多就是上初中,住校的时候,每周我妈都给我七十块钱,五十块钱是饭钱,每天早晨两块,中午晚上各四块,还有十块钱坐车,十块钱零花。压岁钱我从来没拿到过。我也没有小叔。”
罗宏志一直沉默寡言的,很少说这么多话。
骆一航默默听着,发现这些孩子手里钱最多的都是小时候,也就一两百。
“不上学了呢,你们手里有钱么?”
三人齐齐摇头,“我爸说都吃家里住家里了,用什么钱,从来没给过我。我妈有时候偷着给我一点,十块二十块的,最多五十。”
“我们家也是。”
“我家里也是。我妈没偷着给我钱。”
“我把我爸喝完的酒瓶子都攒起来,攒了好几个月,卖了七十块钱。”
“我把家里不用的锄头铁锅还有个烂了的自行车架子偷了,卖了六十二。”
几个小子七嘴八舌,反正就是不念书了,生活费都停了,自己想辙搞个块八毛的买点零食解解馋,游戏厅都好久没去过了。
“那你们有想花钱的地方吗?”骆一航问了第三个问题。
“有!”又是异口同声,声音兴奋的不得了。
“我要买皮肤,我看上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