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养尊处优的相比,就跟不是一代人似的。
勘探这活儿真不好干啊。
不过儿时的朋友嘛。不以外貌论交情。
可怜归可怜,心疼归心疼,嘲笑还是得嘲笑。
接风宴都没等到晚上。
下午三点就随便找个馆子开喝。
酒局又添一员大将。
牛牛,这几年真变化真大。
小时候骆一航几个从家里偷酒出来喝,他是一口不动的,就知道蹭花生米吃。
一直到上了大学再回来聚会,才小酌几杯啤酒,也就一瓶的量。
这回见面,酒到杯干,咣咣先打一圈。
半斤白酒下肚就当漱漱口。
据他说是成年累月在野外,不是钻山,就是沙漠,露宿荒郊野外,晚上又累又冷,习惯性的喝两口,解解乏,也是暖暖身子。
还有他们这行,常年在大西北转悠,那几个省挨个数过去,全是酒中豪杰,不管到哪,当地接待一顿大酒免不了的。
他这行,别的好处还没看见,反正酒量是练出来了。
说得轻松,闻者落泪。
NND敢当着我们炫耀,灌他!几轮之后,哈怂已经进桌子底下了,牛牛还跟没事人似的。
真猛啊。
喝酒聊天,说不完的话题,没怎么注意呢,天已经黑下。
牛牛趁着天黑,跟骆一航这帮人讲了一晚上荒野里的灵异传说。
说的有模有样,活灵活现,里面还有他亲身经历。
一直聊到半夜两点,从饭馆出来。
街上寂静无人,灯光昏暗。
再有小风一吹,除了牛牛,剩下几个齐齐打了个哆嗦。
给牛牛乐的啊,好一通嘲笑。
当初多老实一孩子,现在也学坏了啊,学会报复了。
肯定是报复,报复今天接站的时候几个损友嘲笑他年纪大来着……——第二天再见面的时候,东子和哈怂全是顶着俩大黑眼圈儿来的。
据东子说,吓得他一晚上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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