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配置就是两个人一个车。
要么是当地农科院的人陪着,要么是当地地质或者勘探的人陪着,绝大多数是生产建设兵团派人陪着。
一路开出去好几天,经常几個小时见不到一个人。
车里俩人把话都说干了,说到无话可说。
好不容易见到一户牧民,哎呀那个亲切。
去的地方很多还没法开车,到了附近得换马,然后再步行。
据凌同杰所说,他骑马是骑的够够的,再也不想骑。
还给骆一航看他大腿,俩膝盖都贴不到一块,再过些日子该变罗圈了……
用凌同杰的话讲,他是看尽了美景,历尽了风雪。
反正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干野外作业。
开车骑马再步行,翻山越岭过草地,趟溪流踏沼泽,吭哧吭哧抵达目的地。
搭帐篷啃饼子住上好几天。
瞪着眼睛仔细寻找有特点的草,拍照、收集样本。
这还算好的。
大部分时间是空跑一趟,啥都找不着。
然后再好几天返回驻地。
把样本交给文英,文英她们再泡在实验室里分析。
伊利农科院没有的设备,还要再发给其他农科院或者大学或者私营科研机构找人帮忙。
折腾一溜够,还得运气好,能分析出几条数据。
接下来,再如初循环。
枯燥、乏味、还辛苦。
主要是没有成就感。
几个月下来,除了秦秋雁,其他几人都快扛不住了。
趁着领奖的机会,赶紧跑出来缓缓。
秦秋雁虽然年纪最小,但韧性却是最强,往往轻飘飘一句“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