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昂问道:“同谋者先有五人,算上你,共有六人吗?”
吉平没有回答,只是大骂。
王子服等四人见事情败露,内心十分担忧。
罗昂命人一面打,一面喷,但吉平却无求饶之意。
罗昂见吉平不招,只好命人将他牵下。
不久,众官全都离去了,只有王子服等四人被罗昂留了下来。
王子服等人魂不附体,只得留待。
罗昂道:“本不相留,争奈有事相问。汝四人不知与董承商议何事?”
王子服道:“并未商议事情。”
罗昂问道:“白绢中写着何事?”
王子服等人,全都隐讳不语。
罗昂见状,唤出之前派遣到董承府内的侍从对证。
王子服惊讶道:“汝于何处见来?”
之前派遣到董承府内的侍从道:“我就是燕侯手下之人。你回避了众人,五人在一处画字,如何赖得?”
王子服道:“燕侯,此人之言,不可听也。”
罗昂道:“吉平下毒,非董承所使而谁?”
王子服等人皆言不知。
罗昂道:“今晚自首,尚犹可恕。若待事发,其实难容。”
王子服等人皆言并无此事。
罗昂见状,冷笑一声,让左右之人将王子服等四人拿下,并监禁起来。
第二天一早,罗昂带领众人,径投董承家探病。
董承得知罗昂前来探病,只得出迎。
罗昂问道:“国舅何故不赴宴呐?”
董承回答道:“微疾未痊,不敢轻出。”
罗昂道:“此是忧国家之病耳。”
董承闻言,瞬间愣住了。
罗昂道:“我有一方,可国舅之病。”
说着,他站到一边,看向门口,道:“带上来。”
话音刚落。
这时,二十个狱卒推吉平至阶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