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位上以及面临的难堪,却执意册封。
父皇的圣旨已下,自己便不再挣扎。
不过,即使册封也无济于事,有万种办法不让他们好过!
“皇子到,觐见皇太女!”
沈暮白此时怒火中烧,正陷入如何对付陈晞母子的谋算中,被太监的高声传唤所扰。
她心想有四位年幼的同胞弟弟,今日又是谁来探望了,“是吾的哪位皇弟?”
“这…来人好像是晞皇子。”
陆宁安身手敏捷,目力远超常人,此时已站至靠近殿门,远远瞧见来者何人。
沈暮白大吃一惊,“他竟然还敢来?!”
细想想陈晞此番不请自来,不是可以借机戏弄辱骂他吗?
“宣!”沈暮白顿了顿声音,不怒而威。
陈晞缓缓步入中殿,他身后随行的送礼队伍鱼贯而入,抬着各式各样沉甸甸的紫檀红箱。
小叶紫檀入水即沉,作为红木中最高档的一级,不过是作为运送珍宝贺礼的器物。
“参见殿下!”陈晞恭敬地向沈暮白行二跪三叩头。
沈暮白没有打断陈晞的仪礼,不表态不作声,许久也没有让其起身的意思。
没有得到允诺起身的陈晞,只得僵滞的跪伏在沈暮白面前。
陈晞鼻梁高挺,低头也能瞧见他泾渭分明的五官,他又是这般不卑不亢。
沈暮白最是看不惯他眉宇间,流露出意志坚定的一脸淡泊众生。
“陈晞,你可知罪!?”
沈暮白绕到陈晞身旁,未有半点让他起身的意味,用力地拍打他的肩头。
“殿下恕罪!这些,不过是微臣母亲对长公主的一点心意。”
陈晞依然保持伏低做小的姿态,但言词中不矜不伐。
沈暮白冷笑道,“天下皆知,今日是你们母子的大喜之日。你胆敢以送礼之名讽刺吾?”
见陈晞依旧沉默,沈暮白继续说道。
“景国太后爬上令皇的龙床?不知廉耻!”
“还有你,身无长物,七劳五伤之人,还妄想和吾平分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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