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齐衡州嗷嗷喊着,追了上去。
还真是清澈又愚蠢啊~
……
调查陷入了瓶颈,一连几天,何霁月和齐衡州两人都一无所获。
他们像是将这辈子霉运都集中攒到一块了。
无论他们想要调查什么,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遭到阻挠。
为此,齐衡州甚至去踩了一脚狗屎,想要沾沾狗屎运。
效果突出——他扔了一双沾满屎味的鞋……
……
咖啡厅内。
何霁月抱着杯冰水。
现在也只有冰水,才能压下她内心遏制不住的暴躁了。
“我怀疑……”
她突然开口,泛着耀光的眸子,映射着冰水的冷冽:“我怀疑针对我的人早就把事情安排得天衣无缝了!”
坐在她对面,同样抱着杯冰水的齐衡州,一听这话,顿时就炸了:“他们好过分啊,看我不攮死这群人!”
看得出来,跟何霁月东奔西走的这几天,他已经失去了作为律师的冷静,在暴躁的边缘反复横跳。
家人们,谁懂啊。
每天没有老板给你笑嘻嘻的画大饼就算了,还要在烈日下东奔西跑、被人刁难、踩狗屎……
齐衡州不嘻嘻了。
他现在只后悔,他当时为什么会觉得这件委托,他能够完成。
他眼里清澈的愚蠢有些许波动,何霁月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大饼说画就画。
“小捞弟,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大饼来了!
齐衡州闻着味的抬起头来,眼眸亮晶晶地看着她。
对味了。
有老板那味儿了。
好好努力,认真工作,今天升职加薪,明天迎娶白富美,后天走上人生巅峰!
“说啊!”
已经在幻想里遨游的齐衡州,见她说一半,没了,顿时急了。
何霁月难得有些尴尬地挠头:“后面……后面都还给老师了。”
齐衡州:“……”
他现在大饼都不配吃了是吧?
“没事,小捞弟,这都不重要,你知道意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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