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捂着头哀嚎,“不是傻子,那就是个哑巴!”说完未等老爹的飞毛腿落到屁股蛋上,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了一颗小树。
还好,还好,长期挨揍练出的反应果然可靠,不然屁股又要开花。
站在花鹿身后的她看着这父子俩的一系列行为费解又无语,正想冒险开口说点什么,那大些男孩喃喃道:“难道他阿爹阿娘不在了?”
月长霁闻言如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脸蛋上的肉跟着一颤一颤的。
然后露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鹿,又“啊,啊”地指了指张大的小嘴,希望以此解释自己脸上的血迹。
见她如此,女孩顿时湿了眼眶,定是别国跟着父母逃难而来,无法维持生计上山打猎,经验不足遇到猛兽,大人为护她周全被熊瞎子拖走了!
一顿脑补之后,女孩面带恳求看向男人,“阿爹,咱们带她回家吧。”
男人轻叹口气,快速合计了一下家里的米缸存量,点了点头,
“先带回去吧,也是个可怜的。”
得到父亲首肯,女孩高兴极了,正准备上前绕过这头硕大的死鹿,去拉她的小手。还在树桠上晃荡的小弟突然捂眼叫道:
“呀,她没穿衣服!她光屁股蛋不知羞!”
月长霁:……
女孩眼里净是不可思议,立刻将她搂在怀里,顾不得是否会沾到她身上的血迹,只一个劲搓上了她的小脸小手。
刚入冬,风寒露重的,这丫头竟光着身子,这该多冷啊!
“快,二福,将你外披脱下来。”男人急忙跟二儿子说道,又将小儿子从树上扯下来,三两下揪出他的里衣。
“爹,我也冷。”小弟撅嘴抱怨。
男人:“你个男娃家冷什么冷,让给丫头穿!”
看着自己那件才新做了一年的灰白里衣和二哥的毛外披都上了一个陌生小丫头的身,小弟快把脚下的草都跺扁了。
臭丫头片子!
“小宝,你还在磨蹭什么?”男人对他唤道:“还不快来帮忙将这鹿捆了。”
小宝本有些不情愿,可一想到冬天野味难得,等回家剥了这鹿皮,再将肉拿到集市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