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王宝儿吃了一小口就很是惊艳的样子,还喂了她母亲一勺子,“可好吃了。”
王夫人叮嘱,“吃些就是了,不可多贪凉。”
场上的蹴鞠队很快就湿了衣裳,却依旧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争夺十分激烈,看台上喧嚣沸腾,叫喊声指点声助威声甚至还掺杂着些许的谩骂声,声音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冲击着每一个人,几个吃冷饮的人总算明白辛安说天灵盖都要被掀翻是什么感觉。
几个女眷还好,以王勉为首的男子们早就稳不住了,冷饮子也不喝,凳子也不坐,站起来大声的喊着,一会儿助威一会儿哀叹,就是王夫人也是捏着帕子很紧张的样子,唐陌悄悄遗憾,就应该下注的,下注后才更有劲儿。
王氏眉眼都是笑意,和娘家人在一起让她觉得无比的轻松,可她是轻松了,此刻的陶夫人愁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早上侯府给她来了那么一出,她不亲自走这一趟却是不行的,得知王氏出门去了长宁伯府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心里更是发虚,在面对陶怡然的时候竟不晓得要说些什么。
陶怡然没了继续躺着的理由,半依在美人榻上愣愣的看着窗外,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良久陶夫人才开了口,“你婆母为了你昨日的莽撞去了长宁伯府道歉,以前的事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往后的路你要多想想该怎么走。”
“和你祖母学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少用些吧。”
“如今家中受你连累,你的弟妹们说亲都会受到阻碍,上次给你说的事你和姑爷说没有,若是能成,也能暂时稳住你二叔一家。”
说着缓缓起身,“在侯府的路要靠你自己走,如何走全看你自己,家中帮不上你。”
原本还想着要好好劝一劝她,但劝说的话这一个月来实在是说的太多,心累,再见陶怡然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更是来气,“我还得回去准备一份厚礼送到长宁伯府上,长宁伯夫人难缠,你以后出门遇到她小心些。”
见她要走,陶怡然转头看着她,眼圈泛红,一滴泪从脸颊滑落,“母亲这是要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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