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的光芒。被他盯住的人,只能融入他,被他包裹,否则就是沉入黑暗,堕落成枯骨。
连城声音也是嘶哑,“梁朝肃,你放过我吧。孩子是真的没了,我恨你,难以消磨。如果四年,你睡习惯一个女人。那是我,是别人,又有什么区别,相差的只是时间,为什么不能换一个?”
她这话,不知触动了梁朝肃哪根弦,他面目蓦地从深层爆发,一层层冰霜溢出来,冻结在他眼角眉梢,越结越厚,愤怒被冰层封堵。
连城清楚他恼恨至此,必然难以招架,却好像不需要她招架。
梁朝肃胸腔激烈震荡,几个深呼吸间,整个人恍惚也被冰层封印住。
他弯腰,横抱起她,走向床榻。
连城大骇,爆发了全力推搪厮打他。
梁朝肃肌肉精壮勃发,钢铁一般壮实坚硬,当他浑身紧绷,肌肉壁垒如同牢笼铜壁。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铁打的,此时连城的指甲,拳头,当真犹如细水冲墙,半分撼动不得。
眼睁睁看着梁朝肃掀开被子,眼睁睁看着梁朝肃肩膀俯低,倾轧而下,连城眼中火苗几乎烧穿,“梁朝肃你禽——”
被子兜头蒙下,她感觉左右被角掖好,头上蚕丝被拉下,捋顺压在她下颌。
梁朝肃坐在床边俯身,双臂撑在她两侧,“医院,你不用想了。我会安排医生上门,这并非我信孩子不在。”
他隔着被子,抚摸连城小腹,“十二周,该做NT检查了。”
连城目眦欲裂。
梁朝肃又抬手,轻轻撩开她鬓角发丝,“乖一点,国内会乱上一阵儿,你在这里,天地畅快,安安稳稳生下孩子。”
连城只感觉浑身瘫软,他每一个字,说话时每一个眼神,胸膛起伏的每一下喘息,都在阐释他从头到脚无懈可击,都在彻底地击穿她,打碎她,给她重带枷锁。
她仿若被抽空灵魂,整个人只剩下这躯壳。
要拿去,都拿去。
……………………
国内,七点半。
梁氏董事局会议,紧急召开前夕。
梁父在董事长会议室抽了一根雪茄。
上流社会偏爱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