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字后面多缀了“们”,梁母抹眼泪,转头去看梁父。
梁父过来扶起她,“菲菲有些不舒服,机场的话她全听进去,你出去看看她,这里有我。”
梁母才见到梁朝肃,一腔心疼,满腹眷念,恨不得一颗心扑在他身上,不愿走。梁父半迫半哄将她送出门。
再回身,梁朝肃单手拔下留置枕头,带出一缕血线。
梁父上前,拿起床头棉签盒,递给他。
梁朝肃不紧不慢堵住针孔,零星血点溅上袖口。
他病服扣得严实,梁母想看刀口,梁朝肃不准,梁母攥着他衣袖,也不行,只落下一两滴泪水洇湿的痕迹。
梁父目光停留两秒,转移到床头心电显示屏上。
“你还没有回到你母亲的问题,为什么不顺水推舟定下连城的新身份。”
梁朝肃的角度,想看床边的梁父正脸,需要侧头,他没侧,望着窗户的倒影。
窗外夜色深沉,玻璃是一面镜子,室内诡谲阴暗一览无余。
梁朝肃脑海里是,连城从翡翠公馆回到梁家的那个晚上,撕心裂肺指着窗户,眼睛里是他的影子,被陡然蔓延出来的恨意,侵蚀吞没。
他从未想过驯服她,她倔强也好,耍小心思也罢,他统统接受。只是想让她乖一些,那时外界压力大,他顾不过来,常回梁家,不注意就会被发现。
她怕的母亲,甚至算不上阻力,真正需要谨防另有他人。
其实,也有旁的办法。
放她走,让她干净自由,等有把握了,再去找她。
但他卑劣,夜以继日的万担压力下,她是他所有的锚点,离不开,松不了,紧紧系住。
“这只是开始。”梁朝肃开口,陈述的语气,莫名郑重,“她选择新身份,我当然要满足她。”
梁父听出些什么,脸色变幻不定。
机场连城说不想做好人,她对梁朝肃有恨,对梁家有怨,却要留在梁家,梁朝肃点明这是开始。
“她要从内打破梁家,毁了你?”梁父眉头压紧,凌厉阴狠,“我看你是失心疯,要自取灭亡。”
梁朝肃半坐久了,舒展四肢,更懒散一分,“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