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想说话,不想见光。仅可能外出的机会,便是跟着梁朝肃出差。
暴雨夜,大风天,山区高速,27公里长下坡。
路边红黄示警牌密集如坟包,三辆车最大马力飞驰追杀。
后来在弯道相继失控,撞断护栏,飞下山崖。
梁朝肃及时护她跳车,无法止歇的翻滚中,连城大面积软组织挫伤,梁朝肃多处骨裂。
两人万幸被护栏挡住,梁朝肃却因为头部撞击,陷入昏迷。
死生存亡,她震撼骇然到极点,仅有的理智是不要妄动梁朝肃。
跪俯在他身边,替他挡雨。
而四下漆黑,雨声不绝,路面生白茫茫的雾,她找不到手机,长久没有路人,分不清人世还是黄泉,他们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绝望、恐惧、她嚎啕大哭。
乞求他,“哥,醒一醒——”
大雨失温前,他侥幸生还,没有庆幸,醒来第一句,语气厌恶至极,“闭嘴,我不是你哥。”
连城那时已经很怕他了,这一声喝令,她像被掐住脖子,又像被掏出心脏。
凄惶、悲恸、迷茫,如海啸平地而起,搅碎了她。
回忆涌现,连城全身又起一层层战栗,仰头望他,“我在瑰丽有房间。”
梁朝肃瞥她,坐正身,手臂穿过她颈后,连同安全带一把搂住,“不去瑰丽,从现在开始,禁止你与任何人做亲子鉴定,不准离开我视线,两天后,跟我回齐省。”
连城反应激烈,“不行。”
车厢昏暗,梁朝肃眼眸更暗沉,坚决的,没有质疑余地。
萧达驶进停车场。
梁朝肃解开连城安全带,车甫一停稳,连城几乎脚不沾地,被挟拽着乘电梯,直升顶楼,进入房间。
连城惊怒,“你早有预谋,提前定了房间。”
梁朝肃冷笑,“梁秘书,梁氏在有合作的地区,常年会为应酬备下招待住所,你跟我出差多少次,一点没注意。”
他语气变了。
颇有之前四年的阴晴不定。
连城吸一口气,依旧压不下焦躁,她拉门把手。“你原形毕露,我不是从前连城。”
梁朝肃大力摁住门板,门嘭一声关上,连城悚然。
“你想做什么?”
男人另一只宽大手掌也撑在门上,身板结结实实困住她,一点点俯低。
影子倾轧笼罩,连城大惊失色,想弯腰逃跑。
梁朝肃膝盖强硬挤进她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