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吃了药,徐景好还将就傅砚池的浴室洗了个卸了妆,反正都是前妻前夫的,她也不嫌弃,直接就在傅砚池的床上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徐景好伸手抓了一把枕头,抱进怀里。
枕头触手生温,徐景好脑袋靠着蹭了蹭,很快就睡得更加香甜了。
她许久没有睡得那么踏实,紧紧的抱着枕头,双手搂着,身体紧贴着,就连双腿都还跟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不肯松开。
就这么一觉睡到天亮,窗外的微光洒进来,徐景好幽幽睁开眼睛,然后……
“啊……”
徐景好突然一声叫了出来,旁边的傅砚池伸出一条胳膊将她捞进怀里。
徐景好身体立马贴近傅砚池,肌肤相触的一瞬,温热触感一下子和睡得迷迷糊糊时候的记忆相重叠。
她昨晚……
该死!
都离婚了,还滚到一起睡,傅砚池这个贱人,居然不着寸缕的睡在她旁边。此刻,更是以某种羞耻的姿态抵靠着她。
真是疯了,疯了……
徐景好用尽力气推开傅砚池,整个身体往后撤,骂骂咧咧道:“傅砚池,你疯了吗?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和卓轻婉订了婚,为什么这样做?”
徐景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扯过了被子去遮自己被解的七零八乱的睡衣。睡衣是她在衣帽间里随意拿了一套新的,反正那么多,哪怕是给卓轻婉准备的,她穿一套也没什么大不了。
被子就那么被徐景好一把全都扯到她身上遮盖裹着,一瞬间,傅砚池全部的身体都展现在了徐景好的眼前。
宽肩窄腰带腹肌,小麦色的肌肤处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傅砚池老脸颇厚的也不遮盖,索性还凹出一个性感的姿势,仿若邀请徐景好对他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为所欲为似的。
徐景好对于这具身体也不是没见过,甚至是用都用的很熟悉了。
可是这样乍然一看,还是喉咙发紧,脸颊发烫。
“傅砚池,你不要脸!”
傅砚池抬手撑着脑袋,眼神暧昧的看着她:“是吗?昨天晚上,可不是我主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