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尚书最终还是走了。
宋惜惜看着他的背影,感觉那个意气风发的尚书大人,如今像一个缩头乌龟似的。
他养外室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也没有这么颓然过,如今简直是遭雷劈了一般。
宋惜惜出去巡视一圈,也不困了,叫毕铭过来说话。
“大人其实可以回去,下官守得住的。”毕铭道。
“不碍事,都四更天了。”宋惜惜道,“免得横生枝节,外头好几位世家的人在,有些人闹起来不管不顾的,你招架不来,而且皇上本意也没打算让他们露脸丢人,如果真闹得太大,一个个被揪了出去,反而不好跟皇上交代了。”
“也是。”毕铭点点头认同。
翌日,齐尚书和宋惜惜都没有一个人快,那人便是广陵侯。
他是负荆请罪,背着荆条进去的,哭诉说这南风馆的盘子是当初谢蕴的,谢蕴倒台之后,他便想着结了南风馆,但得齐帝师授意,这才继续开下去。
等同是,广陵侯转个身,把齐帝师卖了个底朝天。
他选了一条最得罪齐家的路来走,是因为他了解到沙国探子的事情,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有替罪羊,毫无疑问是他,唯有把齐帝师拖下水,才能保得住自己一家老小。
虽然代价是彻底得罪了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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