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叹:“婢妾听闻堂兄是探花郎,想必学识极为渊博,婢妾倒想着,若哥哥能跟着堂兄读书就好了,只是……”
水琮眉梢微动,眼睛都跟着亮了几分。
他正愁没借口跟林如海建立联系呢!这不就是个机会么?
“只是什么?”
阿沅笑着摇摇头:“婢妾只是觉得,父亲怕是不许的。”
“为何不许?”水琮顿住脚,颇有些奇怪地看向阿沅,既是同宗,相互扶持本是应当,怎么瞧着林贵人的父亲似乎对林如海这一支不大热络呢?
“婢妾下头还有两个弟弟,因着不是同母所生,所以……”
话说的模棱两可,水琮不可避免的想歪了。
常言道,有后娘就有后爹,只怕是想叫两个小儿子跟着林如海读书,对生母早逝的大儿子也就不那么上心了,再结合林贵人会来参选秀女一事看,恐怕那个继母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虽是皇帝,却也不会自命不凡。
自本朝起,两次民间选秀的秀女最后是个什么下场,他比谁都清楚。
想到这里,他伸手将阿沅揽进怀中:“你且放心,必不会叫你们步那样的后尘。”
他还年轻,身体又很康健,不至于早早崩逝,这些民间秀女也必不会是随葬的下场,哪怕日后不得宠爱,安稳度日还是能的。
阿沅不知道这小皇帝脑补到哪去了,但不妨碍她顺势演下去。
她一副全心依赖的模样伏在皇帝怀中:“婢妾信陛下。”
水琮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消食归来,帝妃二人之间的氛围愈发好了。
各自去了水房沐浴,等阿沅再出来时,水琮早已换上崭新的寝衣,靠在长条枕上把玩着手里的手持,听到声响的一瞬,目光便扫了过来。
阿沅也穿着纱制的寝衣,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背后,迎着烛火,纱衣内的风景若隐若现。
水琮只觉口干舌燥。
“过来。”
阿沅听话地踱步而来,靠近的一瞬便被皇帝拉进了怀里,手腕,耳后的暖情液再一次发挥了作用,皇帝只觉心底有一把火在烧,当即也顾不得说话,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就进了帐子里。
与乾清宫内祥云纹帐子不同,永寿宫的帐子绣的是石榴和蝠纹,寓意十分直白,就是‘多子多福’。
再这样的帐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