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例行公事地劝解了几句,话语中充满了作为村庄领头人的无奈与责任感。他的目光在众人间流转,试图寻找一丝转机,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准备开始主持这场并不愉快的家庭分割仪式。
村长,关于我们讨论的结果,家中积蓄的一分一毫都不会留给冉禾,剩余的粮食,我们愿意分配给她七成。
吴母急切地插话,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一旁的张乔花则迅速附和,两人一唱一和,气氛紧张而微妙。
这件事,错全在冉禾,不给她钱财本就是应当的惩罚。但是,我们吴家人心肠软,仍旧愿意分给她七成的粮食,足够她带着孩子们在外过上一段时日的温饱生活,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最大宽容与仁慈了!
吴母的话语里既藏着责备,又带着几分自我标榜的意味。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不满的轻哼。
朱翠花皱起了眉头,她的眉宇间满是对这种自以为是论调的不屑。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即便冉禾有她的不是,但毕竟曾是一家人,若连糊口的粮食都不给,这不是生生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吗?这样做,未免太过狠心无情了吧?
在朱翠花的心里,吴诩每个月带回的丰厚收入,冉禾至少有一半的功劳。
如今冉禾只求些许粮食,不图金钱。
反倒是吴母等人像是占了极大的便宜,还有颜面在这里高谈阔论不给予粮食,这副心肠,比坚硬的石头还要冷漠!
而且,人家分不分家,关其他人何事?
为何总有人巴望着冉禾的生活充满艰辛,好像别人的不幸能成为他们的乐子?
这背后的心态,实在是令人心寒!
“冉禾,真是这样吗?”
村长的声音温和中带着几分探究,他那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转向冉禾。
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谨慎。
在得到冉禾坚定地点头确认后。
一场关于家庭财产分割的重要事宜继续向前推进,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微妙的气息。
在吴母略显僵硬的示意下,吴鸣和谢娣开始了繁重的搬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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