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眷顾。
但在这片羡慕背后,贪婪的暗流开始涌动,只是一瞥间,那在冉禾指尖轻盈跳跃的两枚银针,仿佛寒星闪烁,瞬间击溃了一切非分之想——这银针既能妙手回春,是否也意味着能悄无声息地收割生命?
理智最终战胜了贪婪,毕竟,为了区财富搭上自己的小命,实在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人群之中,吴母的嫉妒犹如即将沸腾的醋坛,几近溢出。
知晓冉禾医术超凡已是心头一刺,更别提目睹她接下那令人垂涎的银票,这种滋味,远比任何利刃直插心脏更为锥心刺骨。
此时此刻,吴母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五百两银票的幻影,满腔的懊悔与不甘如潮水般汹涌。
在她的幻想中,如果冉禾未曾与吴家分家,这份飞来横财自然应归她所有!
没错,冉禾一定是故意的,深藏不露,直至此刻才显露真容。
吴母愤慨难平,决定将此事闹到衙门,指控冉禾分家之举有诈,因其隐瞒实情,不应作数。
“哼,你的城府可真是深不可测!嫁入吴家这么多年,竟能做到滴水不漏,整日看似闲云野鹤,原来都是伪装。离了吴家短短时日,便能有此等能耐,冉禾,你分明是在蓄谋已久,故意隐藏实力!我这就去县衙讨个公道!”
吴母言辞激昂,心中的愤懑与对银票的渴望交织,令她浑身充满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视线死死锁定那张银票,誓不罢休。
对此,冉禾仅以一抹玩味的笑意回应,吴母的天真构想让她感到几分啼笑皆非。
区几句说辞,怎能撼动既成的事实?官方哪里有空理会这等家长里短?
“分家之事,早已尘埃落定,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我乐得自在,懒得再涉足采药问诊,你们又能拿我如何?你即便跑去官府喊冤,也不过是枉费心机罢了。”
冉禾的轻蔑笑容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反观吴母的表情,似乎还沉浸在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显得格外幼稚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