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禾难辞其咎,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
何家的气氛因此变得异常沉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不满与指责。
何峰的内心如同被烈火炙烤,焦虑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家里两个年轻的儿子尚未成家,一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二妮微薄的薪水之上,渴望能够一点点积累,为两个孩子筹备结婚所需的彩礼。
然而,随着工作的突然失去,那份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微光也似乎瞬间湮灭,彩礼的梦仿佛被一阵狂风吹散,化作了泡影。
“我即刻前往吴家村,必须他们给我一个交代!”
何峰怒气冲冲地迈出家门,脚步匆匆直指吴家村的方向,而此刻,冉禾恰好踏入家的温馨怀抱,鞋底尚未完全拂去外界的尘埃。
她满脑子盘算着午餐的准备,正欲挽起袖子忙活起来,小狗蛋便急匆匆地闯进门,气喘吁吁地说:
“婶子,听说后山出现了野猪,那些采蘑菇的都琢磨着怎么合力逮住它,好分些肉吃,结果一个个挂了彩回来。”
小狗蛋虽然如今不用亲自上山采集,只需负责晾晒蘑菇,但村里发生的每一件新鲜事,他总是能从归来的村民们的谈笑风生中略知一二。
野猪,在这个小村庄而言,无疑是罕见的猎物,一只就足以重达数百斤,若真能有幸分到,几十斤肉对一个家庭来说,足以支撑整个家族度过一年的餐桌时光。
吴母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因此在捕捉野猪的行动中格外卖力,却不想一个不小心,反被野猪有力的蹄子狠狠一踹,当场跌倒在地,痛得爬不起来,感觉五脏六腑都似要移位。
冉禾听罢,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苦笑,心想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野猪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制服的?即便是几个壮汉联手,也未必是那畜生的对手。
吴母硬要往风口浪尖上凑,受点伤也是意料之中。
她吩咐小狗蛋继续专心晾晒蘑菇,门外传来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应该是来出售蘑菇的乡亲们。
她打开门迎接客人,人群中充斥着各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