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马家村的织布坊很快就会成为历史。”
仆人在汇报的同时,言语间不乏谄媚之态。
“告诉李胜利,必须密切关注那边的动静,直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若是因他的疏忽导致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后果自负。”
许墨的声音虽平静,却不失威严。
“明白了,少爷。”
仆人退下后,许墨负手立于窗前,遥望天际那轮皎洁的明月,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对于那些不自量力的挑战者,许墨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
而在遥远的马家村,六户人家门前白布飘扬,整个村子仿佛被一层浓重的悲伤所笼罩,哭泣与哀号声此起彼伏,曾经的欢声笑语已被绝望与痛苦所取代,昔日的热闹景象已不复存在。
宗祠内,数位族中长辈与织布坊的负责人围坐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与哀痛,气氛沉重而压抑。
“祖叔,是我对不起乡亲们,是我连累了他们。”
马勇伯头部缠着象征哀悼的白纱,手脚被固定的木板限制着行动,面庞上的淤青见证了他所经历的惨烈战斗,他的声音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坐在左侧首位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他开口安慰道:“勇伯,你无需自责。都是那些凶残的盗贼作祟,时运不济才会遭此一难。”
就在这时,宗祠的大门被推开,一名身穿孝服的妇人搀扶着一位老夫人缓步走入。
“怎能不怪他!如果不是他非要开设织布坊,怎会惹来这些祸事,我的儿子又怎会无辜丧命!马勇伯就是那个间接的杀人凶手,是他害了我的儿子!”
老夫人声泪俱下,愤怒地以手中的拐杖敲击地面,悲痛之情溢于言表。
宗祠内的长辈们默不作声,没有人敢于反驳,生怕激起更强烈的情绪波动。
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这一切与马勇伯无关,但谣言已在村中悄然蔓延。
马勇伯低下头,默默承受着所有的指责与非议,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