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女的疼的嗷嗷直叫。
我想那个男的应该是他老公,也不知道这动的什么手术。
叮——
电梯开了,但男的抱着女的没有那么快进去,电梯自动关闭,男的见状赶紧伸腿过去挡住。
我看着这一幕,当时很想跑上去给他将电梯按开,但事实是我就叹息得观望着。
或许结婚的意义就是两人相互扶持,相互依偎,在不便的时候。
我转头看向父亲,他拿着手机在说话,通过谈话我知道他是在联系工作。
早在我回来前,母亲就告诉我父亲的工地撒掉了,失业在家。
唉——
手术室门再次开了。
[谁是崔xx的家属?]女医生问。
我和嫂子都站起身,迟疑地观望着,但最快的是父亲,他冲过去。
[给你看下吼,这个都是取出来的钢钉。]女医生举着一个透明袋子,我站在三米开外看得不是很清。
[好。]
[没问题的话家属就签字吧!]
[签我的名字吗?]父亲问。
[对!]
我看着父亲将小本本按在墙上签字,这大概就是小说里家人签字才能动手术的环节了。
签完后,手术室门又关上了,他们该去缝合了。
父亲这边联系上了一个之前的老板,有活干,但是要打被子去隔壁县。
父亲对我说,他现在不去的话后续就不要人了。我说那就去吧,反正我和嫂子都在家里,问题不大。
父亲尽管有些犹豫,但挣钱还是放在首位,毕竟一大家子生活都要钱。
十点,母亲被推出手术室。
医生喊帮忙推,父亲一边拿着手机在发消息,一边帮忙推着床头。
我看着,不由在想,医生会不会觉得我父亲不够负责?
抱起砖头,无法抱你;放下砖头,无法养你。
那一刻,我对这句话有种感同身受。
母亲睁着眼睛看我,略显憔悴,我问父亲是半身麻醉吗?
他说是。
推着母亲,我们一行人来到了病房。
从推车到病床上,父亲和嫂子还有医生都帮忙抬。
顿时我又感慨,没点人还真不行。
如果我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