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
“拿出点儿阴阳师的家伙来啊?”
又一次试图近身无果后,寒觞扭头看向谢辙。谢辙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作,让人怀疑他简直和那妖女是一伙儿的。
“你与她交手的时候,我一直在看。”
“……我知道你在看。”
“我并不是光看着的。我注意到你们过招时,她有几套法术,脱离了施法的媒介。”
“什么意思?说直白点。”
“人类中修习所谓仙法的,对灵力的运用皆离不开媒介。除了像点火这样微小的法术,仅仅引爆灵气就可以做到。但她方才的几套招式,没有载
体,是绝对无法施展的。”
“还能再直白点吗?”
“那是妖术。”
天花板上洒下纷纷扬扬的花瓣,似是旋转着下落,又好像只是雨水般缕缕平齐。落下来的轨迹教人无法判别,只让观者觉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陶姑娘莞尔一笑。
“这位公子委实耳聪目明。这些妖术,不过是我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你们看这些花儿,难道不好看么?”
“你听不到它们的惨叫吗?”谢辙冷冷地问,“每一根花枝,都有你害死的人在喊冤。”
“是吗?”陶姑娘歪着头,假意竖起耳朵,还将手比在耳边,故作迷惑地问,“都说什么了?我怎么听不见呀。”
她分明是人类——不仅寒觞如此判断,连谢辙也在一定程度上如此承认。可太奇怪了,她怎么能像妖怪一样施展如此花哨而强劲的妖术?谢辙迟迟未出手的原因除了多做观察外,他还在心里做着估算:那些针对妖怪的小玩意,对她也会管用吗?
就在两边僵持不下时,身后一阵嘈杂的声响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叶聆鹓不知是磕到了哪儿,摔在地上,连带着一阵桌椅的乒乓声。但那些家具并不能被清晰地看到,它们变成了这繁花世界的一部分。可能是一片巨大的叶,或是隐匿起来的花萼,谁知道呢?聆鹓的衣角不知勾在了哪里,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与纸丫鬟周旋已久,其中有一个脸已经烂了,是被她用鸡毛掸子打穿的,但掸子现在被砍断了。烂了脸的纸人还能活动,它再度举起刀,瞄准了挣扎求生的叶聆鹓。
寒觞与谢辙同时抬指。那一瞬,各自有两枚东西从他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