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我们二人来说都是不利的。我来保证她的安全,她的自由,她便与我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这便是我们商量好的生意,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倒是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佘氿漠不关心地说,“但好像和我们没有关系。而且你要偷的可是殁影???????????????阁的东西,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轻易引狼入室?”
“你不必这样紧张。你可以带我亲自去见皋月君传达此事。毕竟,这是六道无常间的事情。虽然你直接听命于皋月君本人,不必在意我的想法,也无需考虑更高的层级。但既然事关她的同僚,您是否有至少传递一下消息的义务?我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达到目的便会走人——不论我是否成功带走了那个面具。”
“就算你带走它也没有用的。你就打算一辈子带着这玩意儿,就像你现在这无用的铜片一样吗?”佘氿指向那仍卡在入口的镜子碎片。“莺月君在成形初期,魂骨肉便各自独立。现在魂魄并拢到骨中,反倒无法像原先那样自由。若要重新使得三者解放,就必须有一个真正的‘肉’作为容器。可她有什么?你又能做到什么?”
“肉……也不是没有啊。”叶雪词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
一直被当做空气的恶口许是有所不满。他不耐烦地拿鞋尖拍着地,正准备打断两人的对话时,叶雪词突然指向他继续说道:
“有一个能很好地与莺月君兼容的肉体,不小心被你的好兄弟弄坏了呢。这可真是难为到了莺月君,因为她最后藏在那女人体内的一丝魂魄,也被怨蚀一并伤及,做了记号。她明明藏得那样小心,瞒住了所有人的眼睛——没想到还是被那哑巴察觉。本来想着,她就算知道也没有办法,更无法求助,谁知她竟来了个鱼死网破,令莺月君最后的魂魄也被遣返。”
强烈的不安占据了她的内心。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听着叶雪词轻快的语气,聆鹓涌起了一阵恶寒。这群杂种——
“虽然了却前世旧仇,我却并没有多爽快,这可真是奇怪啊。”恶口顺着叶雪词的话,斜眼看向了佘氿,“好像还有更多更重要的心结没有解开,我确实好奇得很。不然你以为我回来做什么?蜘蛛向来是布网的那一个,你们却妄图借此控制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佘氿并不介怀地笑起来,看上去也不打算继续隐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