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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姑娘有特意留给我们富余的时间么?”
寒觞挑眉反问,身后的手暗暗抓紧了谢辙和聆鹓,示意他们不要声张,他来对付。
“上一个客人可不太行,不合小女的胃口。我方才无意听到您与妈妈的争执,觉得说不准、保不齐,您几位能与我说道说道。想要到小女的闺房里找什么人,不如亲自来看看。放心,上一位已经走了。”
“我还以为,您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姑娘,见了本尊却不如我想的那般恬静。”
公子我啊,不好您这口。行行好让我们打道回府成吗?钟离寒觞就差把这话写脸上了。
“小女会不会,您大可来瞧呀。”
这直白露骨的邀请简直像是把他们架在火上烤。店里不论男男女女,都盯着他们,眼神里暗藏的含义倒各不相同。究竟是硬着头皮上,还是立刻逃之夭夭,成了当下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他看向谢辙,倒想问问他这会儿什么打算。
谢辙还没表示什么,栏杆上的姑娘又挥了挥手,说道:
“小女也没有逼迫您的意思,您与您的友人都能上来,一起聊聊天儿,谈谈诗词歌赋什么的。若您的友人们不想,小女又怎么会绑架您几位呢?我呀,先回房间去了,几位客官若是改了主意,还请随时造访呢。”
她的话语拿捏着腔调,用的是非常典型的青楼女子的话术。就在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烟花女子的房间,会发生什么命案么?就算有,她会这样引狼入室吗?难道是一个赌他们不敢来的圈套,唱的是一出空城计?这会儿,他们谁也说不清楚。
“你敢吗?”谢辙问。
倒也不是挑衅,他单纯地对寒觞进行询问,但后者显然视其为挑衅。
“怎么,难不成你怕了?”
说罢,两人可重新走了回去,转身上了台阶。店里恢复了热闹,只有个别男人用刀似的眼神给他们做了一套刮痧。大部分人是第一次见到花魁,的确觉得普通。只有老鸨站在楼梯边显得有些惊奇,有些无措,大气不敢喘地做了请的手势,放他们上楼。走了一半,叶聆鹓才缓过劲来。
“你、你们怎么带我逛青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