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诱严刑拷打都与你们无关。只要协助他们,完全可以顺理成章地功过相抵,窝藏可疑之人的罪名,其实也并不严重,因为你们完全可以对此‘不知情’。但为什么?为什么要掩护我?这对你们也没有好处才对。何况……”
何况我说话也不好听。
“不、不是的……”
叶聆鹓刚缓过来一些,正准备解释什么,谢辙却抬手示意她不用说话。他自己走上前,对弥音义正辞严地说:
“我们都很清楚,如今的官府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你不需要有太多心理负担,带着你离开是非之地,也是最划算的选择。我们本就要离开这座镇子,只不过是比计划提前了一些。而且,是我们来邀请你同行,你也愿意加入我们、信任我们,那我们就是同伴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同行的承诺,怎么可以背信弃义,做出违背约定的事?这样一来,别说是叶姑娘,我也会觉得我们做了有违道德与良知的事。”
弥音站在那里,一时有些无措。她攥紧了手中的三味线,脚边不知何时出现的阿淼也绕着她转了两圈,蹭了蹭,拨弄她鞋上的小铃铛。这番话,谢辙说得是如此自然而然,她虽然谈不上感动,却多少觉得触动。有很长一段时间,别人对她许下的承诺,都没能实现,都化为泡影。可今天才认识的这群人,不仅将这种未曾明说的诺言视为珍贵的东西,更是视为理所当然的事。何况他们是先履行,才拿出来说的,甚至是自己提问才得到回答
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仗着自己答应过什么,就表现出唯唯诺诺或高人一等的、形形色色的姿态来。这样的事,简直就像喝凉水一样稀松平常。
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因为一些事,她对人类这一群体——哪怕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而失望很久,甚至自己也因此离开了帮助自己多年的“姐姐”。如今这种陌生的感情重新回到自己体内,尽管只是简单的一番话,却让她整个视线都明亮了许多。她想试着……重新信任一些人。这对她来说很难,还有待考察。再怎么说将自己铁了心收回的东西给出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在,他们很有耐心。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我还是要谢谢你们。这件事我记下了,我会报答。”
“干什么呀?”聆鹓苦笑道,“这不就和我们的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