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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让曾有生命的死者,如生者般行动;与让无生命者,如有生命般行动,终究有本质的区别。倘若你怀疑我,是法器使然,那么我是否可以说,活尸的出现,与霜月君有关?”
神无君无法反驳,尽管他不排除任何一种可能。这二者当然有着本质的区别。它们起源不同。一个曾有过生命,而另一个完全是死物。但共同点也一目了然:二者本身都是不该拥有行动能力的。至于最初是否与什么法器有关联,这不好说,可能也无从调查。
两人手上都不打了,可嘴上谁也不饶谁。而就在此时,其他人出现在了他们之间,正从忱星来时的那个小巷进来。神无君没有什么警觉的意思,忱星便意识到,他们认识。
是两个普通人。
忱星能从装扮的方式一眼认出,他们隶属左衽门。
“大人,澜未鸣雷在城外。”
“她正请求入城,怕是为无庸氏的事来。”
神无君将刀收入鞘中,看向他们二人。
“来做什么?”
“也没明说来意,只说是要进城。守卫还拦着她,我们的人瞧见,特意给您通报一声。不知目的是否与您相同。”
“……让人增援不是没有可能。”
神无君心里清楚,魇天狗有多么棘手,他和睦月君已经切身领教过了。但即便如此,派别人来又有什么用?但也说不准,保不齐水无君是为别的事而来,或者只是路过此地。否则她恐怕也和眼前这个女人一样,不知从哪处缝隙就钻进来,还用得着打招呼?
“传令让守卫拦下她,我去说。”
“是。”
“你还在这儿做什么?”临走前,神无君看了忱星一眼,“等其他无常来对你说教?”
现在的确是忱星离开的好机会,但她没有。她反而站在原地,将帘幕的一边掀到帽檐,直视着准备离开的神无君,质问道:
“无庸氏?他们在这里?”
“既然你听到了,就更应该知道,赶紧离开才是正事。身携法器的你,若让那群人知道,定不能全身而退。这几日,就连城边的那些村子也有够乱的。”
忱星看了一眼他身边那两位茫然的左衽门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