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苦头。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让她怀疑……若是传出去,尊敬的厅长就要给我找麻烦了。”
“要我说,咱那天也不该开那么急的……”
“找司机说去。”他翻过一个白眼,“已经批评过了。又不是我亲自撞的,关我什么事。要怪就去怪你姐,大半夜就见不得谁睡得踏实。”
“你亲自撞的,感觉还要倒车碾回去呢。”
“你这丫头净胡说。”羿处长打了一下晗英的帽子,“不知有什么背景,就别乱来。”
晗英缩起身子,笑着把警帽扶正。这时候,先前那位汇报的警员已经换好了新的弹夹。他毕恭毕敬地将枪递到科长面前,后者却使了个眼色,让他交到晗英手里。
“我来?真的?”她指指自己,“我当你开玩笑呢。”
“早该学了。如今的曜州比你想得更乱,靠发你根警棍除暴安良,搞笑?哪天抓个贼把命搭上都难讲。回去给你配个枪,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她羿晖安破不了产。”
羿晗英的视线下意识扫过他腰间的手枪。她知道兄弟口中“配枪”的价值,但还是他腕上那块机械表的价格更为惊人——惊人得有些不太必要。羿昭辰就是这样的,他向来不惮以低调的方式在细枝末节上张扬地宣告自己捞油水的能力。虽然对外人来说,也只是钱从左口袋倒到右口袋的问题。
他的面庞有一种锋利的轮廓,这与他另一个妹妹相比是截然不同的。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位多么柔和的厅长。她行事只会更尖锐、更无情、更雷厉风行——甚至更残暴。在这些方面就连她唯一的亲哥哥也“自愧弗如”。不过换句话说,也正是如此,曜州才能至少在表面维持一副太平盛世的繁荣模样。
“举起来,端稳,瞄准。”他在一旁指点着晗英,“标尺、准星和靶子要……”
“这个我知道,是‘三点一线’嘛。”
话虽如此,她拿枪的手还不够稳。一声枪响过后,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打中了吗……?”
她将脑袋挪到一边,眯眼看远处的靶子。警员的嘴动了动,像是没有太多汇报的勇气。倒是羿昭辰轻描淡写地说:
“听声音就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