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外乡来的吧?不知有没有谁懂得辟邪驱魔,城主觉得活尸是邪祟,重金悬赏有能之人呢。哪怕不会法术,能提出有用的建议,给出有用的东西,也是重重有赏呀。”
寒觞用胳膊肘怼了怼谢辙,后者没吱声,大概在想什么。寒觞低声道:
“有钱欸,大把的真金白银。”
“我们能做得了什么?而且我们也不缺钱。”
“哎呀,”寒觞拍了他一下,“我们也不能总是……对吧。总占姑娘的便宜也有点——太那个了。你懂我意思吧?”
谢辙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寒觞挑了挑眉,看起来有点欠打
这句话谢辙倒是没说出来,怕引起更多麻烦。寒觞朝着对面聊天的两个姑娘努努嘴,姓谢的终于明白他什么意思。
确实,不能总欠叶姑娘人情。再怎么说,要把风云斩刀鞘的钱给她结清,于是谢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看着两人在这儿“眉来眼去”,小二终于意识到他少拿了一副碗筷的事,没敢多话,又屁颠屁颠跑去取了。
“我再想想。这方法,不是说有就有的。实在不行还得赶路,先拖欠着……”
谢辙嘀嘀咕咕。他声音很低,眼睛时不时看向桌子对面。所幸那两位姑娘正聊得兴起,没谁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阿淼不喜欢他们头上的红点,干脆躲进三味线里了。
“你感觉怎么样?”聆鹓这么问弥音。
“你指什么?”
聆鹓挠了挠朱砂周围的皮肤,犹豫着说:“我觉得……有点儿痒。你不痒么?”
“我没有……你该不会是得癣了吧?”
“那、那是什么病?是不是得了就不会好的皮肤病?”
“也没那么吓人。不是所有癣都那么严重,有些是到了春天吸多花粉也会得的癣,还有些,是不能吃特定的蔬果。有的人连吃鸡蛋都得癣呢。”
“我是对朱砂,还是血……唉,这可怎么办?我现在不光觉得痒,还有点儿烫,感觉有谁拿火折子戳我脑门一样!”
“这我也不清楚了。最好的办法是拿清水洗一洗,可是在这绾龙城……”
看两个姑娘聊天的语气甚是严肃,寒觞多嘴问了一句:
“咋的了?”
“叶姑娘的皮肤好像不能适应这个红点儿,但是不敢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