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决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行为上,不论有没有人管,他们公然蔑视律令、漠视人命的行为都该受到谴责。
可是该怎么制止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不像是有效的样子。正当谢辙一筹莫展之时,寒觞突然将长剑从剑鞘里抽出来。他动作太快,气势太狠,都没人注意到那是把短剑的剑柄,目光全被这明晃晃的剑刃夺去。这几人是被唬住了,后退几步,眼里还是不服。但再怎么说,真与这几个江湖人动刀动枪,也不是什么好事。
偏偏有不识好歹的。一位个头较高的小伙子,长了一身腱子肉。仗着手里的棍长,也不知是想吓吓寒觞,还是当真不服输。他挑着长棍上前试探,寒觞只是轻一挥手,人们看到剑影轻轻掠过长棍,像是直接越过这个实体似的。顿了两个眨眼的工夫,那棍的前段便落到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切口十分整齐。
“你们就不怕自己的脖子也变成这样?”寒觞笑着说。
有个胖子似是还想争论什么,寒觞的指尖突然燃起一团红色的火焰。他确保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围观者的视线,只吓到眼前的人。胖子一怔,其他人也连连后退。寒觞指尖的火燃得更妖异些,几人便手忙脚乱地逃了,两三个还将吃饭的家伙落到现场。人们作鸟兽散,只留算上挨打的一共四位留在原地。寒觞收了剑,帮忙一起使劲,才勉强和问萤架起那醉鬼。他身上的味儿还是太冲,谢辙几乎闭着气才敢靠近。
“先找家旅店吧……”寒觞的表情不好看,“就这么扔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问萤嘀咕着说:“我们是不
是——确实在多管闲事啊?”
“别这么说。”寒觞制止她,又问谢辙,“给个主意?”
“这样一来,去那边儿的酒肆便来不及了,我们不可能真就把他扔到什么店里。我们也看到了,当地人着实不喜欢他,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是,他们刚说流民?我有一个猜想,莫非他——”
“恐怕就是那个村子里逃出来的。”寒觞笃定地说,“我刚用火吓唬他们,他们比一般人对妖物的恐惧还要夸张。但我们不能找住处了,只好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去。”
他们都表示同意,于是将这醉鬼拉到附近无人使用的棚子。棚子内部杂草丛生,顶上破了个洞,让有气无力的阳光漏进来。这里应该没有人会来,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