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原因有许多,唯有见过本人,望闻问切,才能寻找出与她自己息息相关的一个特殊的答案。对于她的堂姐,我正是当面进行了一种仪式,才找出她身上异状的根源。”
寒觞接过画纸,忧愁地叹息:“没有关系,现在就算您诊出了结果告诉我们,也还是没法儿给她治疗。这一切,都需要找到她,才能再做打算。”
“目前最重要的,是确认她的安危。”谢辙补充道,有些希冀地看着凛天师,“您有什么办法吗?比如卜卦……”
“可以,我能占卜吉凶,甚至定出她所在的方位。”凛天师颔首,“你们有保留什么她贴身的物件吗?任何东西都行,只要曾被她频繁使用或携带。”
谢辙嘴唇蠕动了一下,肩膀微微垮了下去。
“没有。她……有一只埙,还与万鬼志有过密切接触,可这些东西都与她一道被带走了。其他行李,也都在她自己的行囊中。不知那些东西,在那群恶人手上会怎么样。至于如何分辨凶吉,我只是初窥门径,并不上手。可如果身边有留下什么,我一定会做些尝试。”
凛天师稍加沉吟,宽慰他们没有关系。
“占吉问凶之事,我能给你指点一二。不过,这其中有些独特技巧,不是特别好学。我们先解决眼下的事情,稍后若有空闲,会与你细说。”凛天师鼓励地拍拍他肩膀,“没有东西也无妨,若是能知道她家中所在,辅以生辰八字,我亦能卜卦推算。”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此话一出,他面前的几人陷入了一阵沉
默。凛天师慢慢露出了了悟的神色,听见谢辙低声说:
“抱歉,这些事,我们也不知道。”
每个人都能从他脸上紧绷的纹路,读出哀愁和悔恨来。谢辙的确在扪心自问,为何这么多时日下来,他从未想过问问聆鹓,她家住何处,生辰又是何时?这些都该是友人间自然而然会关注了解的信息,若是他有心问过——只要他有心问过,今日怎至于此?能得知她下落的机会,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就这样从指缝溜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曾多问上一句。
因为他们还不够关心她,还不够将她放在心上……
“老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