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那些没用的!”
“看看你们。我不说什么,你们怨我什么也不说;我说些什么,你们却又说没用。”他低低地笑着,“她本被困在妖雾之中,葬头河上,竟看破结界,跳进河里逃走了。至于现在在哪儿,我并不清楚。若是去追,或是用此物占卜,还能有些眉目。但她已经没有价值了,不值得现下浪费时间。说不定,现在她已流落冥府……”
“你住口!”
谢辙震声大喊,令旁人一惊。他是怕了,怕妄语言出法随,正如……薛弥音那样。
“紧张什么?不过随便说说罢了。”
谰轻松地说着,一副快要笑出来的样子。
“你若是不下来,我便要上去了。”
未等他回答,谢辙一个箭步凌空而起。可他脚下尚未碰到屋檐,魇天狗便发出一阵聒噪的吼声,势如汹涌波涛,无形的力量将他掀了下去。谢辙调整动作,勉强平稳落地。再抬头看向上方,天狗还端端地坐在那里,动也没动一下。挫败中夹杂着愤怒,谢辙却无可奈何。
“你如今又想做甚?”寒觞盯着他唯一的眼睛,“别是那土窑里的老东西,今夜寿终正寝,你来给他收尸的吧?”
“凭他的本事,大约还不够这个待遇。此次魇天狗不过恰好路过本镇,稍作休息。谁曾想,被你们几人惊扰,却还怪到我的头上。”
“怎么,你要给你的狗讨个说法?”
“倒也不必。不过,事到如今,你们好像已经知道不少事了。”
谢辙冷言:“比如你要再去一趟天狗冢的事?”
“你们能算到这一步,称不上令人惊奇。任何人得知这些情报,都该能想到。”
“天狗冢的安宁岂是你等鼠辈能去惊扰的!”
“你既然不是天狗冢的看门犬,那这就还轮不到你叫唤。”
几人在下方愤愤地盯着他,无不握紧拳头。世上嚣张的人很多,惹人生厌到他这个地步的还真是少数。见兄长被贼人骂了,问萤气呼呼地说:
“你这混账,真是厚颜无耻,贼喊捉贼!”
“这词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