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靠过来,面色算不上凶恶,却也不善。
“你们干什么?”问萤生气地说,“我们可就住在这儿,你们休想惹事。告诉你们,你们若敢刁难我们,我兄长和朋友一会儿回来肯定不放过你们!”
“他们就在屋里。这位姑娘要想见他们,回去便是。但叶姑娘要和我们走。”
“凭什么?”聆鹓不安地大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姓什么……”
“你的家人。”
房门被推开了,谢辙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来。寒觞站在他身旁一言不发,却伸出手招呼问萤过来。问萤一时呆住了,她下意识想拉聆鹓,手却停在半空。
她想明白了。也难怪兄长昨夜会说那番话……
“什么我家人?我不认识他们!”
两人伸手抓着聆鹓,活像是要绑架她一样。她的不安几乎到达顶峰,奋力挣扎起来。可一个小姑娘哪儿是身强力壮的青年的对手,况且是两人。那眉目凌厉的女人放缓了语调,尽可能耐心地对她说道:
“聆鹓姑娘莫要害怕,我们是你爹娘派来接你回家的。叶家在此城亦有生意,联络起来不算大事。也是你朋友写信告诉我们,你在路途中受了伤,不宜再和大家走下去了。”
“胡说什么?!”
聆鹓努力甩动手臂,袖子被卷到手肘上面去了。手臂上依稀可见一些疤痕,不知是何时留下的。女子见状很是心疼,立刻蹲下身来拈住她的手腕,关切地说:
“小姐,你看看——你怎么能把自己伤成这样?若不是你的友人写加急信来,还不知你要弄成什么样子!若有三长两短,谁都不好向你家里人交代呀。”
“我不要你们管!问萤!寒觞!阿辙——你们说句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真是你们谁……可、可我家的地址又是怎么……”
谢辙走近了些,但不再更近。他双手背后,昏暗的暮色令他的表情颇显阴沉。他木然地说道:
“是我写的信。我半个多月前就将信发出去了,预估这会儿我们会到这个地方。也幸亏凛天师不催促,给了我们喘息的余地。我生怕信送到翡玥城要花太久,特意找了阴阳师的门路。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