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让人无可奈何。他的修罗妖刀封魔刃,魔气附体,能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阴阳往涧·神无君,是四五百年前连八部天神都能斩杀的奇人。那时候我也是刚出生,有幸听那样的故事长大。他的那对弯刀阴阳月,是水无君打的,被那把刀砍杀的众生,连魂魄也能灰飞烟灭。”
“……哇。那、那把刀,能不能杀六道无常啊?”
舟皿皱起眉,面色复杂地看着黛鸾。
“你那小脑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随、随便问问……”
山海硬是把他轰走了。
催他们早睡的是他,赖着不走让他们无法休息的还是他。多么随心所欲的老狐狸。
第二天,他们如约早起,自然是没见到舟皿的影子,兴许已经去现场了。他们抓紧时间收拾好东西,也急急忙忙地赶过去。即便如此,来到石墙的大门前,人群还是乌央乌央的。排了半天终于到了他们,黛鸾特意看了一眼查票的人,有两个,但都不是那邋遢的大叔。
不过她没有找太久——那位胡茬叔叔在场子里,懒洋洋地维护秩序。
里面果真如舟皿的描述与山海的推测一样,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谁也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山海说,虽然他不知道这里面的人用了什么法子,将布置的法器镇品如何藏起来,但自己明显能察觉到,这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场力。这里的格局也很讲究,甚至连休息的凉亭都暗藏玄机,一切严格遵循着五行八卦之理。
自然这种限制,到了场内便解除了。围墙有两堵,一面是最外层的,很高;一面是中央真正留给妖怪们撕打的地方,应该还有关押它们的地方。
黛鸾虽然看不见也不知道它们在哪儿,却总能听到隐隐的悲鸣。明明还是白天,她却不寒而栗。她抓紧了慕琬的衣角,不敢离开他俩半步。
里面这墙是一个圆柱,有天花板来封顶。墙壁看着不高,内部却向下沉了一大截,加起来的高度倒是比外层不相上下。他们找了一个略微靠前的位置坐下了。这时候凛山海又说,整座斗场下方,其实奔腾着地下水。
“你怎么知道?”
“湿气很重。而金木火土我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