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是同一时期成为共事者的。实话说,他是独来独往的性子,我与他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不过凭借有限的合作机会,我很欣赏他的风格。有话直说,没什么弯弯绕绕,做事也雷厉风行,时常让人反应不过来。有人觉得他直爽,有人觉得他没有人情。评价嘛,总是些褒贬不一的东西,正如人们对他过去的行径看法各异。他倒潇洒,从不在乎这些。”
“关于神无君的故事,我小时候确实略有耳闻。当然,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不过从小孩子的视角来听,确实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梧惠捏起点心说,“确实让人反应不过来——简直算得上可怖了。”
莫惟明端起热茶,点了点头。
“嗯,嗯……抱歉,我就是想说这个。”极月君在桌面上摊开手,“让你们留下如此糟糕的印象,我该说,是他做的不好。但我不能批判他太多,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什么打算,你知道么?你若不告诉我们,这道歉就显得不真诚了。毕竟这件事,实在是让我到现在都耿耿于怀。”
莫惟明虽然笑着,但说话的态度绝对是认真的,极月君定然能听出来。
“唉呀,这就有些难为我了。我见他几面也难,更无从揣摩他的心思。非要我琢磨,我也仅能从他平日的作风推断出他的想法。可再怎么说也只是我心所想,与他本人无关。若要给你们造成偏见的引导,便是我当了大嘴巴。二位还是……姑且饶过我吧。”
他抱歉地笑了笑。既没有出卖神无君,又没有得罪两位“受害者”,话里话外都是人情世故。言之有理,他们也无法反驳。不愧是走无常,听这滴水不漏的话术,能瞧出这么多年他没有一天是白活的。
“怎么会有……那种颜色的血呢。”梧惠又低声喃喃着,“像是透明,又不是……”
莫惟明并不忌讳地讲下去:“完全不是常人的构造。虽然与那个小姑娘,并不完全一样,但那种感觉——绝对没有错。甚至我无数次回想,如果把儿时那只灰猫剖开,会看到相似的构造。只不过……”
极月君缓缓道:“无意冒犯,但这或许已成了您的心结。所以,您才会在那时夺走他们的看门狗吗?您是想确认,虞氏正是您当年见过的那个孩子?”
“天玑卿真是什么都给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