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给这样的女童授职,于是破格授予她‘孺人’的命妇待遇。”
“到宋宁宗的时候,又有一名叫吴志端的女童也报名参考童子科。不过这次,有大臣认为,女童就算考上了,占了个名额,又能怎么用呢?而且她化着妆,穿着不一样的衣服出现在朝堂上,让大家都十分惊愕,实际上破坏了朝廷的威严。皇帝认为大臣的话确实有道理,于是禁止她继续考试。之后,也就没有类似的人了。”
“我觉得这样不正好说明,官府也不公平么?”郭破奴问他:“按理说,只要有本事考上不就行了?”
“那你可以更进一步想想。”郭康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一般来说,社会都是以权责对等为核心,才能正常运转的。这种不公平的制度,为什么反而能维持?”
郭破奴思考起来,一时想不出原因,只好说道:“应该是皇帝等人,在以强制手段维持吧。”
“这名女童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反对她的大臣同样是皇帝的臣下。他俩一个想让自己考,一个不想让她考。那为什么皇帝在裁决的时候,更认可大臣呢?”郭康继续问。
“当然是因为大臣和持这种观点的人,势力更大了。”郭破奴这次倒是没怎么迟疑。
“那为什么这个观点的人势力更大?”郭康追问。
“呃……朝中重臣们都支持这一点吧。”郭破奴说。
“重臣们自己,早就考完科举了。”郭康指出:“而且他们也不止有儿子啊。难道大臣们一个女儿都没有么?允许女儿也参加科举,进行竞争,让家族势力更壮大,不好么?”
“那……因为他们都是男的?”郭破奴只能瞎猜了。
“他们也不是希腊人,为什么要喜欢别的男人。”郭康不以为然:“真要说的话,他们的最大政敌也是男人,甚至南宋之外,最大的敌国金国,一样是男人统治的。和他们有仇的男人,明显比和他们有仇的女人多多了。那为什么他们还袒护男人?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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