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蹭个什么神学啊?”让娜无奈地说:“我算知道他为什么心虚了。”
“不是因为想法太异端么?”朱文奎问。
“你又在紫帐说异端。”让娜无语道:“而且,真正的异端,才会不心虚呢——那些异端,都是有自己理论的,一个个都自信的很,认为自己的想法才是真理。你看,他哪有这个水平。”
“是这样么?”朱文奎明显也不懂。
“他这已经不是异端或者异教徒的问题了,甚至不是无信者和邪教徒。”让娜判定道:“他就是根本没把神当回事而已。”
“啊,这个……君子敬鬼神而远之么。”朱文奎开始打哈哈,试图敷衍过去:“祭祀的时候,诚心点就行,也不用天天挂念着吧?”
“笑什么笑啊,你也一样!”让娜训斥道。
“呃……”
“我问了他这么多,他就会回答个‘啊’。”让娜看起来颇有怨念,转头看向郭康:“这种回答,我还需要问伱?我问努尔哈赤,都能得到一样的答复。”
她顺手拍了下旁边的野猪:“你懂我说的这些么?”
“哼哧——?”努尔哈赤突然被打了下,疑惑地转回头,看起来有些不明所以。
“你看。”让娜一摊手:“回答的复杂程度差不多吧。它还多几个音节呢。”
“……”
被鉴定为神学水平和努尔哈赤一个等级,让郭康颇受打击。
“没事,没事,大家不用纠结。”朱文奎试图调停:“这也不怪郭公子。平时,也用不着这些东西啊,对吧?”
“我还确实很疑惑,为什么用不着。”让娜直言:“我印象中,正教地区的狂信徒,其实一点也不比罗马公教,和天方教那边少。而且,因为东帝国官方的衰落和外来入侵的增多,民间的狂热者组织,规模其实还挺大。当初内战的时候,那些人还长期盘踞色萨利,希腊王朝自己都拿他们没办法。”
“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导致紫帐入主的内战,就有很大部分是宗教原因吧?”她说。
“这个我也听希腊先生讲过。”朱文奎点点头:“当时有两个流行教派,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