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非要把义父带走,去和她对质。”
“我倒是没见过她。”狄奥多拉说。
“她现在还在养伤吧。每次来,义母就去拦截她。”郭康有些后怕地压低声音:“而且我给你说,可能不止她俩……”
“哎?”
“我的天,你是没见过她们打的有多凶。”郭康连连摇头:“古罗马的角斗士都没有吃醋的女侠阿姨们可怕。我觉得她们应该去大竞技场当众打,这样能把所有希腊人都吓成苏格拉底级的哲学家……”
“行了行了,你这也够欠打的。”狄奥多拉见他自己都没忍住吐槽,赶紧制止他。
“好吧……总之,交锋了几回,她们好像换场地了。”郭康只好继续道:“那之后,就是梅尔特姆来袭击义父。”
“一开始,义父不太想为难她。但梅尔特姆那会儿也很能作死,所以义父忍不住,决定说教她几句。”
“他怎么说的?”狄奥多拉问。
“梅尔特姆趁他练好功,在院子里闭目休息,翻过墙,试图用绳子绑住他。义父没理她,等她绑好,才睁开眼睛,告诉她这是没用的。”
“他笑着给梅尔特姆说,这种绳子太脆弱,是捆不住严格锻炼过的肌肉的。”郭康摆出个挺胸的姿势:“然后他就这么一挣,用胸背肌肉把那细绳子直接挣断了。”
“梅尔特姆当时就被吓傻了。那之后就再也不去找他了,改来抓我了……”郭康无奈地总结道:“这些都是她后来给我说的。”
“……”狄奥多拉也半天才回过神来:“那她的心理素质也算不错了。”
“可是,这还有个问题。”她追问郭康:“既然这里过的不容易,她们怎么不回去修整?这个新阿萨辛派也是。在这里活动的这么困难,为什么不回去先发展一下呢?”
“因为她们的老家没了。”郭康说:“梅尔特姆告诉我,东方来的可怕势力,侵占了她们原本的地盘。”
“怎么感觉又是老剧本?”狄奥多拉皱了皱眉头:“这次是谁?”
“据她说,是一群被称为‘孔布分子’的极端儒生。”郭康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