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义就不太好。”
“啊……”
“所以,恐怕不能把公主直接丢给他了。”郭康说:“你们有什么其他办法么?可以避免法国或者其他势力,对我们的直接质疑,又能安置她的?”
“那……我觉得就算不让他出面招待,也还是得问问他。”脱欢依然建议道:“他们老朱家应该有自己的习惯吧。遇到这种远道而来的麻烦客人,应该怎么办好?”
“这问他估计也不行啊。”郭康摇摇头,嘀咕道:“远道而来的麻烦客人……那按老朱家先例,得把公主的船凿沉。”
“?”
“没什么。”郭康赶紧摆摆手,没有继续讲大明地狱笑话。
“我觉得,就说我们替吴王安排的就行。”李玄英建议道:“之前说法国人拒绝承认他俩的婚姻,但我们还没公开承认这件事吧?就说她是被丈夫招去的,不就行了?”
“我听先生们说,妇人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她结婚之前,应该听她爹——就是法国国王的。但结婚之后,吴王的命令优先级,就高于法国国王的命令了。”他盘算了下,分析道。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拿吴王的要求作为理由,告诉法国人,我们也是按规则行事,迫不得已。回头,咱们跟他家对一对口风就行了。”
“这可以么?”脱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郭康。
“他知道引用典籍了,比你那个还是好一些的。”郭康如实说完,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不过我觉得,这个方法也不见得可行。别的不说,法国人真的认三从四德么?”
李玄英明显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和脱欢面面相觑起来。
“而且别说法国,我们自己,估计都没什么人遵守这个吧。人家法国人信么?”他指出:“你看我……”
顺口说一半,他赶紧停下来,免得那几个人回头说漏嘴,给他义母告状:“你看我们罗马这边,也没见什么人遵守这个。”
“你前后两句话重复了。”狄奥多拉提醒道:“这种话没必要说两遍的。”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