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过媳妇吧。”车夫对此倒是熟门熟路的样子:“我给贵人们赶车十几年,这俩是我拉过的最羞涩的一对了。这么温和的年轻人,真是少见啊……”
“那他俩?”杨文宪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就说怎么不对劲。公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之前没见过他俩这种表情的……”
“那之前都是什么样的?”车夫愈发好奇。
“你问这干啥。”另一名卫兵走上前,吓唬道:“战帅公子的事情,不要问太多。”
“嗨,你跟我说什么保密。”车夫不但不怕,反而卖弄起来:“这几个年轻人,也是新来的吧?问问你们步磊大哥进行,他认识我。”
“知道么,宫里宫外的各种所谓‘秘密’,我们车夫才是知道的最快的。朝廷里的贵人,都经常得从我们这儿套话哩。”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领头的杨文宪制止了他们,问道:“老汉,你要知道,我们公子虽然不好女色,但也是很受人欢迎的。之前公主每次来,都得跟其他姑娘吵架呢!”
“不过,公子治家有方,这些姑娘也就是斗斗嘴,其实是很团结的。”他吹嘘到:“上次不知道为什么,还一拥而上,把来访的李公子给打了。”
“哎?这个我倒是听李家的车夫讲过。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老车夫也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肯定是李公子撞破了他们的好事,众人一时羞恼,才拿他出气的吧。”
“对。要知道,李公子从来不走正门,都是翻墙进去的。”
“我们又没通报,也不知道里头在干什么啊。”
“是啊是啊。这样就太唐突了……”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了一番,得出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论。
有人拿出茶水,请老车夫讲讲他的故事,老车夫也当仁不让,说了好几个希腊贵妇的宫中秘闻,让大家啧啧称奇。末了,他说自己还得赶回去换班,就冲卫兵们抱了抱拳,说下回再聊,正好顺路带点吃食来。
等他驾车离开,众人也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当然,郭康和狄奥多拉,暂时是不知道这些“小人物”做的“小事”的。
这会儿,郭康正匆匆带着狄奥多拉来到客厅,请她暂且坐一会儿。
虽然乱七八糟的知识懂得不少,这个世界的“内力”似乎还加深了他的记忆,但郭康唯独在处理和异性关系上,是真的缺乏经验。
到现在,他其实也不敢保证,狄奥多拉是打的哪出算盘,或者说到底准备进行到哪一步。
而已知的经验是,当一个人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按部就班、遵照规则来,是最稳妥的方式。这样,就算出了问题,也可以说是规则的问题,而不是自己的问题,一般也就不会被过分追究了。
所以,遇事宁可机械一些,也不能胡乱自作主张——在塞里斯长久历史带来的无数经验中,这也可以归入最实用的一类。
于是,脑子已经有点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