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他们还不如我老家的贵族。那些人至少敢拼命打仗。”容嬷嬷摇摇头。
“当然了。否则他们怎么会被人打的就剩一座城啊。”仆人耸耸肩。
他果然去和车夫说了一声,车夫也拍着胸脯,保证会先把价格问好。然后,他又喊来两位女仆,让她们带着史惠贞一行去会场。
“小姐,您可以把剑先放下……”其中一名女仆看了看还抱着剑的史惠贞,建议道。
“走哪儿不带着剑,我心里总是没底。”史惠贞还真解释起来。
那名女仆有些为难,但旁边另一个人想了想,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把绳带,挑了下,选出了一根橙色的。
“来,试试这个。”她说着,接过剑,用带子上的绳扣系住剑鞘上的环,再给史惠贞挎上。虽然素净的剑鞘,和整体着装还不太搭配,但带子、衣服和剑的颜色,起码是协调的。
“你怎么带着这么多带子啊?”史惠贞好奇地问。
“我是专门负责给太太小姐们,应急处理衣服的。”女仆说:“她们要是因为各种原因,需要临时调整,我就拿这些备件补上。”
“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绳子应急?”史惠贞好奇地问。
“没办法,谁让经常有人会把系带撑破呢。”女仆笑道。
“……”
史惠贞都难得地哑口无言,只能跟着他们,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进了大门,客人便多了起来。女仆小声提醒史惠贞,让她注意步伐。不过从结果看,她大概多虑了。
这里大部分人都认得史惠贞,和她礼节性地打个招呼,就忙不迭地躲开。有些人干脆看见她进来,就提前跑到柱子后面,或者装作在和别人谈话,顾不上她。
大家躲她都来不及,根本没人关心她的仪态和服装。
大厅门口,主办者弗拉霍斯爵士站在门廊后,迎接客人们。
他瘦高个子,穿着一件精致的长袍,仅剩的头发经过认真打理,环绕着光秃秃的头顶。这会儿,他拿着酒杯,正在滔滔不绝地向旁边一群人讲着什么。
看到他,史惠贞眼睛一亮。
“嘿,老秃子!”她笑着说:“你的戏本卖的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