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一团糟。当时我气上了头,竟然失去了冷静,没有去细想。后来仔细回忆了下,怀疑这就是个警告啊。”
“您是不是想太多了?”一个年轻随从好奇地问:“如果真是重要的事情,不会让女仆来闹事吧。会不会就是单纯的误会啊?”
“伱懂个屁。”弗拉霍斯翻了个白眼:“这些大人物,身边的亲随,也都不是好相与的。公主的这个女仆,也是史家的女儿,只不过跟他家主家有点矛盾,投靠公主去了。”
“你要是了解宫廷政治,就该知道,这种人其实是最受主君欢迎的——他们出身不低,意味着这些人往往接受过系统的教育,了解高层的游戏规则和很多不会写明的信息。而和主家关系不好,意味着不容易被人利用。所以,甚至可能比其他的随从,更受重视。”
“这种人,说是单纯误会,就不合理了。我觉得,我还算个比较谨慎的人,而且这么多人在场,上哪误会去?”弗拉霍斯反问:“难不成,是那人发癫,才来找茬的?公主身边能有这种人?”
他这么一说,帮忙出主意的众人也领悟过来,发现确实有问题。
“我觉得,这估计就是公主的暗示。暗示内容——那还能是什么,肯定就是今晚这个事情啊。”弗拉霍斯推断道:“所以,卡斯皮洛斯他们出发的时候,不想让我去,我就顺势应了下来,没跟他们一起。”
“还是老爷高明。”随从们连声道:“我们刚才还觉得奇怪呢。那几位不想让您去,明显是故意排挤您。之前您出了这么多钱和力气,怎么关键时候又放弃了。原来是这样啊。”
“哎,没办法。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既要保持主动,维护主要利益;也不能太过张扬,或者放任更大变数出现。”弗拉霍斯下了定论:“像那几家一样,傻不拉几就要跟蛮族人打起来,明显不是什么好事。”
“那,万一他们卡斯皮洛斯老爷成功了呢?”有人还是很担心:“现在这个人,鼓动大家别去认法国了,去认这个什么……大宋国,我觉得也是个机会啊。如果我们支持他,那就算另外几位老爷成功挟持了公主回来,市民们的态度也已经发生了改变。掌握主动权、掌握这个组织的,就是我们。而他们的傀儡,也就没有用处了啊。”
“是啊,他们带的人挺多,而且应该也从临近城区叫人了,恐怕得有几百个呢。”另一个人也赞同道:“您也发现了吧,我们这边,不止城里的帮派骨干少了不少,连平日里最显眼的罗斯黑帮,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是啊。这帮人脑子简单,要价低,干架的时候还乐意拼命,大家都喜欢买他们干脏活。按理说,这边调来的人,最多的就应该是他们吧。”
“罗斯人可不少,而且我们的市民,别看平日里一个比一个能吹牛,面对弱者就凶的厉害,但真遇到拿剑的法兰克人,恐怕得吓尿裤子。但罗斯人傻愣愣的,反而可能真上。他要是舍得花钱,那几个法兰克人估计还是可以搞定的。”
“这你放心。”弗拉霍斯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就他们那个情况,哪怕让娜公主只带了三四个随从,他们也不可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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