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颇丰,虽然还没有到芬格尔那些肌肉男的程度,但总归是有些份量的。
绘梨衣看着稍微有些傻气的路明非,眼里的担忧毫不掩饰的满溢而出,路明非甚至从中看出了几分无奈来。
原来绘梨衣现在也会露出无奈的表情了,此前路明非还从未看过她的无奈,仿佛这种情绪与她素来无关。
这是不是证明绘梨衣现在表现得更像一个正常普通的姑娘了呢?
路明非感觉到欣慰,但一想到这表情是对着自己的,他又略感不妙。
话说这秀肱二头肌的动作确实有点子傻气。自己在绘梨衣心中的形象不会因此开始逐步走起下坡路来吧?
路明非惴惴不安,但绘梨衣此刻却已经做好了决定。
“既然sakura不愿意和我一起走的话……”
绘梨衣长长吐出一口气,一道白雾消散在冷空气中,她的左脸被大厅中的灯光映亮,另一边则是飘雪的黑色天空。
“那就……?”路明非小心翼翼的问。
“那我就和sakura一起走好了。”
绘梨衣无奈的笑了一下,好像是妻子对偶尔中二病发作了的丈夫的那种无奈。又好像是在说“没了我你可该怎么办啊?”
这该死的既视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路明非强忍住这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在这种关头切忌感情用事。
绘梨衣坚定的看着路明非,而后者正在绞尽脑汁的寻找话术,好让绘梨衣乖乖听话离开日本。
冷空气搓着手从他们身边借过,然而两人还是站着。
路明非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他拿出手机,发现来消息的人居然是路鸣泽。
“哥哥。”路鸣泽说。
“来的好,我正有事情要找你。有办法把绘梨衣送出日本吗?”路明非如获大赦。
“在这个时候祭坛封锁已经开始了,空路没办法行得通。”
“我知道,不然现在绘梨衣已经在飞往首尔的飞机上了。能走水路让绘梨衣去福建吗?”
“现在是9月5日下午16点10分。弗拉梅尔导师会在10分钟之内和哥哥通话,如果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么你就不会想着从水路送走上杉家主。”
“怎么回事?”
“秘密。不谈这个了哥哥,我有事要和你讲。目前对哥哥你来讲,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上杉家主留在身边,这样可以方便对她的保护,况且上杉家主本身就是不俗的战力,可以帮上哥哥你的忙。”
“那白王那边怎么办?绘梨衣可是白王血裔,留在这里不会有危险吧?”路明非问。
“这就是我要和哥哥讲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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