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过盲文吗?”
余至明摇头道:“没有。”
他喝了一口汤,又进一步的解释说:“我小时候虽然失明,但因为家庭和个人原因没法去特殊教育学校住校学习,都是随着四姐一起上学的。”
周沫哦了一声,又语带失望的说:“你既然不会盲文,那就算了,没法帮忙了。”
余至明忍不住多嘴问道:“什么忙?”
周沫介绍说:“门急诊的一位挂号员,说她父亲喜欢收集有年头的东西,前不久收到了一封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信。”
“盲文写的。”
“他想翻译出来,但因为信件时间太长,很多盲文的点都出现了磨损,分辨不出来。”
所谓的帮忙,原来是这种事,余至明不以为意的哦了一声。
周沫又接着介绍道:“那个年代,学盲文的是少之又少,家境肯定很不一般。”
“那个挂号员说,她父亲已经独立把那盲文信翻译出了大部分,信里写着因为战乱原因要紧急逃离,无法携带太多东西,只好把家里珍藏的书籍字画埋藏起来。”
“至于最关键的埋藏地点,那盲文信因为磨损,就一直没能翻译出来。”
余至明翻了一下眼皮,啧啧笑着说:“怪不得想让我帮忙,原来还想着寻宝呢。”
“哪有那么多埋藏的宝藏,我猜测她父亲应该是受骗了。”
“为啥这么说?”周沫很是好奇。
余至明解释说:“我虽然不懂盲文,但是对盲文也是有一些了解的。”
“我国盲文是几经变革,现行盲文是建国后才制定和成熟起来的。”
“而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盲文,和我国现在的盲文体系差异很大,如今还能读懂的,全国应该没几个人才是。”
周沫一副受教表情,轻笑着说:“是这个道理呢,除非他父亲专门研究盲文,解读一封近百年前的盲文信应该非常困难才是。”
“大概率是受骗了。”
她又呵呵笑道:“这应该是常识性问题,余医生你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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