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赢走。换个角度来解释,就是单纯的寂寞,想要找人作伴,一起玩儿罢了。
除此之外,路明非想不出对方还有什么理由,会对他们如此友好。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玩儿’。
当然,不是陪这里的荷官玩儿,而是陪这里真正的主人。
从现在开始,他将一次不输,一‘命’通关,就像路鸣泽说的那样,用一枚筹码,赢光荷官手中的所有‘孤独’。
“shohand。”
路明非喃喃着,看都不看自己桌面上的暗牌,就将自己手中唯一一枚筹码抛了出去。
这是电影里赌桌上最牛逼的话之一,意思是把手亮出来,手里自然空空如也,也就是将全部筹码都压上。
在电影里表现这个场面总是赌神一类的身披披风的威勐大老起身将身前成堆的钞票,哗地一把全部推出去。
相比之下,路明非此刻的动作显得有些可笑,毕竟他只有一枚筹码。
但如果赢了,那就一点也不可笑。
这不是什么台词,而是言灵。
凌驾于这场赌局规则,甚至一切的言灵。
换句话说,即便这里是荷官的主场,她也已经没办法反抗路明非。
等待她的,只有一败涂地。
接下来的十八中路明非每一次都赢,赢了之后每一次都继续梭哈。
很快,两极反转,变成了荷官手里只剩下一枚筹码。
“你是怎么做到的?”荷官有些好奇的问着。
“原来你会说话啊?早说啊!”
路明非闻声微微一愣。
妈的,既然能够交流,他还费这么老大劲儿赢筹码作甚?
哦,好吧,好像也没怎么费劲儿。
“你是怎么做到的?”荷官继续问道。
“实不相瞒,我是赌神的徒弟,赌圣。”
路明非一本正经的话说八道。
但对面的荷官竟然信了:“好厉害!”
“窝草,你真信?”
路明非一脸懵逼。
不过很快就澹定下来。
现在可不是扯犊子的时候。
“如何?你想玩儿我就陪你继续玩儿,带我到你面前去吧,我知道,这不过是你的傀儡而已。”
“哦哦,好!”
荷官应声回答着,随后好像也不管什么赌局了,九个脑袋摇头晃脑,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
见此,路明非有些无语。
怎么感觉……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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