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的命来威胁陆渊呢?”
“至于说……”
“他的妻子或许躲的很好……”
“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行踪……”
“你以为魂族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你信不信他们找不到你之后,把云岚宗上上下下全屠了,只为了逼你出来,逼你束手就擒?”
“到了那时,摆在你面前的依旧是两个极端的选择——保护云岚宗,站出来,成为魂族要挟我的重要筹码,顺便,让云岚宗再度被魂殿掌控;或者说,不站出来,任由魂族中人将云岚宗灭门,最后,等我击垮的魂族再重建云岚宗。”
“这两个选择难道不极端吗?”
“你只能选择一个!”
“因为现实不会留给你同时选择两个的可能性!”
“那我们为什么非要走极端路线呢?”
“忍辱负重,然后,通通拿下。”
“一个好的结果远比痛苦的过程来的更为重要,苦尽甘来的道理,应该不需要在这里重复了。”
“再说,你以为古族的人都是什么好东西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难道他们是闲的没事干,所以,才来帮云岚宗?”
“得罪另一个体积同样大的庞然大物?”
“魂族知道你是要挟我的筹码,古族的人也不逞多让,或许,能在让你成为要挟我的筹码的过程中,表现的客气点?”
陆渊把自己都说笑了。
低下头,轻轻吸吮着云韵的发香。
沉默片刻,才给出了总结:“所以,并非是我不想对你负责,如果你愿意,如果你承担的起这个代价,我可以对你负责,但这个选择权并不在我的手里,而是在你手里,由你决定。”
“我不想逼你。”
“更没有那个意思。”
“我只是说……”
“嗯,你会不会把什么事想的都太阴暗了点?”
“斗圣,应该也是要脸的吧?”
云韵也没动怒,抬起手,怜惜的摸着陆渊的脸,缓缓闭上了眼睛,沉思片刻,如此问道。
毕竟,任何教育都在教育一个人的道德观念,它不可能去教育一个人怎么样运用那些卑劣的智慧,又怎么样通过伤害别人的方式让自己过得更好。
这些东西,不需要教育。
因为这些东西本就是人人都会的。
而且,听说过往好方面教育的,还从没听说过往坏方面教育的。
因此,云韵也就不明白强者和敌人之间的区别。
强者,确实有强者的风范。
弱肉强食确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