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只是她自己的命。
当事情真走到那一步的时候,戴维斯要怪,就怪他自己手段不硬吧!
毕竟
戴维斯并不是她的效忠对象
不是吗?
眯着眼睛,朱竹云恍惚间竟然看见了自己身前站着一位少年。
一身黑袍,额嵌独眼,肩膀上站着一只大版的黄皮松鼠,还背着一个单肩包,正满脸古怪的看着自己
看着自己
自己
“啊”
尖叫声下意识响起,但旋即被反应过来的朱竹云及时掐灭在嗓子中,伸手迅速的扯过一旁的浴袍遮住春光。
“非常抱歉,扰了您的雅兴。”
少年优雅且淡定的轻轻躬身,然后丝毫不见外的推开浴室门离开;在出门后,还贴心的合上了门,并且附上了一句:“祝您生活愉快。”
脸色青白交加,心中仿佛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如果说,这个时候有人问朱竹云:最想做的是什么事?
朱竹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把我刚才的那段记忆剪掉。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对方。
半晌,朱竹云穿戴整齐的从浴室里走出来。
从容不迫、沉稳大气的气场,配合上雍容华贵的衣貌,仿佛这里不再是闺房,而是星罗帝国的皇宫里。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宫殿。
按照朱竹云目前的气场,怎么算也是个正宫皇后。
当然,这都是装出来的。
好在陆渊也没戳破对方的纸壳子。
万一戳破了,把对方刺激的恼羞成怒反问自己: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冲动吗?
到时候他该怎么回答?
那岂不是更尴尬了?
所以,干脆把这件事忘掉,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就好。
反正吃亏的也不是他。
但少年丝毫没有注意到,其实他自己的思想已经发生了一定的>> --